大仇得报,此时的尹川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即便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尹川依旧能够想象出来张耀祖当时那种绝望的心情。
如果他知道张耀祖是被杨国威活活吓死的话,绝对会大吃一惊。
......
杨国威来的快走的也快,在洛川市的待的时间,不过四天而已,等张家还有洛川集团的确切消息传来之后,杨国威便打算收拾东西离开。
只是在这个时候却收到了白双奇的消息,这让杨国威有些意外,因为在他来看,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次洛川集团倒闭,即便是白家也吃下不少,足够让他们消化一段时间了,这是圣尊天域给他们的机会。
稍稍的想了想之后,杨国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家传话人,开口说道:“告诉你们老板,我待会儿见他。”
“杨董,我们老板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等着您了,您下去就好了。”
杨国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随后便看到那人转身离开。犹豫了片刻字后,杨国威披了一件外衣下了楼。
还在咖啡厅中等候的白双奇,此时心中有些紧张,神情之中还有一丝害怕。
圣尊天域的杨董来了不过四天就整垮了洛川集团。身为洛川本地人,白双奇自然是清楚洛川是个什么体量,即便是范氏集团来了这里,也要费些功夫,绝对没有现在这么迅速果断。
自己之前和圣尊天域的象董旁敲侧击过,圣尊天域之前并未注意过洛川集团,现在之所以动手这么快,完全是因为上面的安排。
象董作为圣尊天域的高层,能够让他说出来上面这两个字的,可是只有杨国威一人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杨国威一手主导的。这样的庞然大物瞬间就击溃了洛川集团,张家父子下落不明,聪明如白双奇知道,这两人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这种雷霆手段,如何能够不让白双奇紧张,这也就罢了,昨天自己居然接到了一个要命的东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拿过来问问比较好。
心中正在心乱如麻,此时的白双奇丝毫没有前几天杨国威俩的时候所有的那种好心情。
听到脚步声之后,白双奇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杨国威,脸上露出一丝抓住救命稻草的神情。这表情让杨国威看在眼里顿时就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明白这白双奇这是个什么情况。
“有事?”杨国威一脸好奇的坐在白双奇的对面,开口说道。
“杨董,冒昧打扰到您了,我是听说您今天要走,只是我这里有件急事,需要您的帮助。”白双奇急忙说道。
“急事?你现在不应该着急这清点洛川集团的资产吗?”杨国威笑着开了个玩笑。
谁知道此时的白双奇哭丧着脸说道:“钱多了有什么用,那也要有命话啊。您看看这东西。”
说着,只见白双奇将一张请柬模样的卡片放在了桌子上,脸上的神情有一丝哀求的看着杨国威。
杨国威的眼神落在那卡片上,顿时神情就是一滞,眼睛猛地一缩,冷笑着说道:“白总好本事,居然被安家盯上了。”
听到杨国威这么说,白双奇顿时就是浑身一颤,哭丧着一张脸说道:“这、这不关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安家,我也不知道安家为什么会找上我!”
白双奇此时急忙否认,这种事情可不能承认,更何况自己还真的没有这么做过。
张家被圣尊天域盯上,就是因为和安家接触过,替安家做事,这才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白双奇不傻,自然是不会再杨国威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如果被杨国威知道了,他们白家的下场怕是也好不过张家。
见白双奇说的一脸真诚,杨国威便不在怀疑白双奇,从对方这时候拿出这么一件东西来,必然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了。
把玩着手中的卡片,杨国威眼神盯着卡片,想了半天之后,依旧没有想明白这安家找上白家的理由,随后便抬起头看了看白双奇。
被杨国威这么一看,白双奇立马心领神会,急忙开口说道:“联系我的是一个叫安阳的人,他没有让我做什么,只是问我知不知道张家的内情,我想着应该是张家这边的消息别他们知道了,至于怎么找上我的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说的?”杨国威开口问道。
“我说我不清楚,只是接到消息有人要对富张家,但是不知道是谁。”
听到白双奇这么说,杨国威便知道,自己动手的事情怕是被安家察觉了,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你最近不要和安家的联系了,以免招惹麻烦,只要不把我露出去,你就没有危险。”
杨国威这句话让白双奇稍稍心中安定了一些,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杨董。”
“我今天会回到江海市,你自己稳住这里的事情,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不会有人打搅你了。”
杨国威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尹川哪里的事情自己回去就办,珠子全部拿到手之后,想来安天逸那里会有动作,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不是安家想做就能够做成的。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杨国威知道自己和安家的事情,结束的时间越来越接近了。
见杨国威这样一幅表情,白双奇过了片刻之后便全部明白过来,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便打算听从杨国威的安排,自己先避避风头再说。
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杨国威江白双奇送走,看着留在自己手中的那张安家的卡片,随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安家的做派还是没有什么长进,以为自己现在还是过去,名声在外一样,指着一张卡片就想吓唬人,但是谁能够想到,你安家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正要对起来,出了红狼能够吓吓人,还有几个厉害的人在?
即便是那样,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白家这种存在,想自己这种,更本不担心安家的威胁,而安家也不敢来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