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一幕,尤其是看到了那个有些害怕的尼姑,还有旁边桌子上的几个道士,还有就是这个酒楼的名字,会雁楼,章玉柱的记忆猛然之间就被唤醒了。 这不是田伯光抓了仪琳在这里歇脚,令狐冲追了过来,然后开始跟田伯光称兄道弟的地方吗? 更是让他的一个五岳师伯丢脸的地方。 想到了这里,章玉柱环顾着四周看了看,倒是没有发现令狐冲的身影。 难道这个时候还没有追过来吗? “师父,你在看什么?”
章玉柱站在了酒楼的门口,没有继续往里边走了。 风里刀疑惑的看了一眼酒楼里边的情况。 “没什么,”章玉柱接着往前走,到了一个空着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小二赶紧上些酒菜!”
看着几人都落座了,林平之立刻就把小二招呼了过来,“拿手的好菜尽管上!”
在这赶路的时间里,林平之早就发现了。,章玉柱的饭量特别的大,基本上是常人的四五倍还要多。 还有一点就是,自己的师父跟师兄好像是特别有钱,身上随时都能拿出几十两的黄金。 因此,点菜的时候。,林平之也是相当的阔气的。 他之前虽是一个公子哥,但是,遭了难,已经是很久没有吃的这么开心了。 此时,到了这衡阳城的酒楼之中,当然是要好好补补了。 在一个就是,已经是到了衡阳了,此时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已经是传遍了大街小巷了。 余沧海肯定是也来了,他要高调一点,只有这样,才能把余沧海吸引过来,从而救出自己的父母。 “田兄,你可是让我一路好找啊!”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直接就朝着田伯光还有仪琳所在的桌子坐了过来。 “令狐师兄!”
那个小尼姑仪琳看到了来人,神情之中既有高兴又带着一些担心。 她知道,自己的令狐师兄不是这个淫贼的对手的。 令狐冲坐了下来,“田兄,你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如放她走算了,我留下?”
田伯光看着令狐冲的样子,也是相当的无奈的。 他没有想到,令狐冲竟然是就像一个牛皮糖一般,怎么都是甩不开的。 自己好好的兴致都被他弄得寡味了起来。 不过,心中也是有着一丝佩服的。 这令狐冲明明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为了救一个小尼姑,竟然还是追了过来。 可是,田伯光又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这可是华山的大弟子。 田伯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心中可是非常的清楚的。 华山派之中没有什么人才,只有岳不群夫妇在苦苦支撑者着。 要是自己真的把令狐冲杀了,岳不群非发疯了不可。 到时候他自在的日子可就没有了,岳不群就算是追到了天涯海角也是要杀了他的。 “我田伯光今天算是服了!”
田伯光自爆名号,“但是,这小尼姑不能放,贼不走空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吧?”
那两个道士,包括章玉柱这一桌人,都是武林中人,听力自然是不弱的。 田伯光又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因此,他爆出了,名号。 那两个道士的脸色顿时就起了变化。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江湖正道。 看着采花贼万里独行田伯光在面前,又怎么可能放走? 尤其是,他还劫持了一个尼姑? 看着有些面熟,倒像是恒山派的人。 五岳剑派同理连枝可不是说笑的。 要是这个尼姑真的是恒山派的,那她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师妹或者是师侄女的。 但是,这个令狐师兄? 那两个道士仔细辨认了一番,再结合刚刚那个小尼姑说的话,两人顿时大惊! 这不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吗? 他怎么跟田伯光搅和到了一起?还称兄道弟的? 这不是有辱我五岳剑派的声誉吗? 那个年轻的就要动手了,但是,那个年长一点的道士,直接就按住了他,摇了摇头。 他要看看,这令狐冲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淫贼搅和到了一起。 要是真的如他想的一般,他非要把令狐冲擒拿了,找岳不群讨个说发法了,问问他是怎么教的弟子! 还有就是,要是这个尼姑真的是五岳剑派的,那令狐冲就是勾结外人,迫害自己的同门了。 这不关是在那个门派都是大罪的。 当然了,血刀门除外! 而章玉柱这一桌人除了章玉柱面无表情之外,其他的人的脸上都漏出了嫌恶之情。 采花贼,从来都是武林中嗤笑的对象。 不但是林平之这个富家公子看不上。 就算是同带一个“贼”字的大盗风里刀也是看不上。 至于塞北名驼木高峰就更是如此了。 他虽然是邪道人物,但是,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看的上呢? 一旁的顾少棠就更别说了。 她本身就是个女的,看到了坏女人清白的采花贼,没有直接出手就是好的了。 不过,也是频频朝着田伯光那一桌看了过去,想着怎么把那个尼姑救下来。 “田兄,那咱们先喝酒吧!”
令狐冲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想着能不能把田伯光灌醉了,然后救了仪琳。 田伯光那可是一个老江湖了,怎么能看不出令狐冲的打算? 可是,他不在乎。 “那行,不过,这恒山派小美人不能走!”
“到时候,我还要留她快活呢!”
令狐冲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那个年轻的道士就忍不住了。 不管五岳剑派怎么竞争,内部有着多少的龌龊。 在明面上,他们都是一家人。 眼看着自己的师妹受了欺辱,要是再不出手,那不是让人嗤笑吗? “淫贼!”
“放了我恒山派的小师妹!”
“今天还可以让你活着离开。”
年轻的道士心中还是有点沟壑的,知道目前是救人为先,“要不然,今天少不得要除魔卫道了!”
那个年长的道士已经是把手放在了剑上,要是情况不对,随时都准备出手相救。 “你算个什么东西?”
田伯光轻蔑的看了一下这个小道士,毫不在意。 “是哪个人的裤裆没有弄严实,把你漏出来了?”
“敢管我的事?”
“你找死!”
这个年轻的道士那受过这样的侮辱,抬手就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