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早朝。任萱儿打着哈欠上了朝:“众爱卿,朕和摄政王的大婚准备的如何了?”
“陛下,请恕老臣斗胆,您不能和摄政王成婚啊!”
丞相大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任萱儿一愣:“为何?”
一旁听政的顾九渊脸色瞬间冷下来:“丞相,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丞相吓得一哆嗦,立刻跪地磕头:“陛下,老臣对您的忠心苍天可见,老臣之所以冒死劝谏是因为摄政王喜欢男子。昨晚有人亲眼所见,说看到摄政王跟一名男子手挽着手逛街,还给那男子做了糖人,还请陛下明察!”
其他听到消息的大臣们,全都跪下附和,赞同丞相所说。任萱儿突然大笑起来:“丞相,你们这些人真是听风就是雨,有时候亲眼看到的都未必是真,更何况只是听到的。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摄政王根本不喜欢男人,他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朕,因为昨晚跟他逛街的那个男人正是朕。是朕觉得穿女装不方便,才穿了男装出去的,原本想跟摄政王买些小玩意摆在宫里,看到那糖人摄政王一时手痒就做起来了,而他做的糖人正是朕的头像。”
众大臣一惊,全都面面相觑,脸色尴尬的不行,尤其是丞相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是老臣糊涂了,没有调查清楚就这般听信百姓所言,求陛下责罚。”
丞相立刻开口。“求陛下责罚!”
其他大臣附和。任萱儿刚想说没关系,就听到顾九渊冷厉的声音传来:“丞相和各位大臣这般听信谗言,污蔑本王,当真是糊涂至极,罚俸一年,全都官降一级,若是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提前让诸位大臣告老还乡!”
冷烈的声音,威严霸气,不容置疑。丞相吓得一哆嗦:“摄政王教训的是,老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其他大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纷纷后悔自己为什么指认摄政王啊,这不是自己作死吗。“既然摄政王都罚了,此事到此为止,朕和摄政王的大婚准备的如何了?”
任萱儿再次问道。“回陛下,一切准备妥当,钦天监已经算好了日子,半个月后就是宜家嫁娶的好日子,陛下和摄政王可在半个月后完婚!”
丞相恭敬回答。“不错。”
…………..这边,白家被当众退婚,白家二老怒意冲天,白父亲自去郭家的问罪。郭夫人直接让人带着他们去看着重伤昏迷的郭沐白,当看着郭沐白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白父自然不好在说什么。“沐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还年轻难免糊涂,只要他登门认错,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白府怒哼道。郭老爷脸色绷紧几分:“老白,这一次沐白做的确实过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至于孩子们的婚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沐白不想娶兰若,还是不要勉强了,否则强凑在一起的婚姻不会幸福的。这件事总归是我们郭家对不住白家,就将郭家通往京城的那条生意线送给白家,当做补偿吧。”
郭夫人附和道。郭老爷虽然不舍得,可是他们有错在先,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原本愤恨的白父听到这话,顿时气消了大半,他正愁怎么将温家的东西送进京城,刚好机会来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孩子们都长大了,婚事就由他们自己做主吧。”
白父开口。“白兄说的是。”
待在家里的白兰若,原本听说父亲去郭家为自己讨回公道,很是感动,不成想父亲回来却说两家婚事作罢,让她另觅良缘。白兰若哪里接受的了,哭闹一番也没能改变白父的决定,当即派出心腹去打听今日在郭家发生的事情。当听说是郭家将生意线路送给白家,白兰若只觉得讽刺无比。一条生意线路换两家退婚,父亲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难道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女儿还比不上生意吗。白兰若愤恨,恼怒,恨死郭沐白了,可她更恨赵媚儿。若不是她抢走沐白哥哥,还怀了他的孩子,沐白哥哥又怎么会自己这般绝情,这一刻白兰若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赵媚儿千刀万剐。这边的赵媚儿原本在街上闲逛,突然就打了两个喷嚏:“哎呦,哪个混蛋骂我呢?”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空气中的危险,脸色幽然一冷:“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