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以顾九渊对任萱儿的在乎,应该不会是他下蛊的。”
“我也觉得太巧了,可如果是柏镜,他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他想对付我们,直接对你我下蛊就可以,他跟任萱儿关系很好的。”
云婷狐疑。君远幽冷峻的眉峰微微蹙了下:“说不定,他是想借刀杀人。或许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用任萱儿这颗棋子,只是如今成了你我的手下败将,所以才会兵行险兆。”
“可若是这样,顾九渊还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云婷恍然。“肯定会,但前提是他有威胁顾九渊的筹码,对于柏镜这样的亡命之徒来说,杀了你我即便是让他去死,他也死的瞑目吧。”
君远幽感叹。“真是个疯子,任萱儿对柏镜还不错,跟他感情很好,他居然下得去手,真是狼心狗肺。”
云婷恼火道。“若真查出母蛊是柏镜所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刚好可以试探顾九渊!”
君远幽深邃的黑瞳划过一抹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