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江媛随口回答。“去和飞扬的经理谈项目。”
电梯门刚合上，江媛唇角的弧度荡然无存，只剩漠然。到了会场，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江媛先要了几瓶威士忌。辛辣的液体入喉，她像是感觉不到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就是斩断关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江媛在心里把秦君城骂了几百遍。喝完两瓶酒，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想去洗手间，走路都不成直线了。江媛突然意识到，就这么样子，大概谈不成项目。反正距离约好的时间还剩一个多小时呢，覃怀应该还没出门，江媛及时打去电话，说明这边的情况。覃怀很好说话，温和地应下了。“江小姐！”
江媛正扶着墙往前走，一个男声突然从身后方向传来。她眯了眯眼睛，转头望去，更烦了：“怎么是你。”
陆霆彦打量着江媛。“不是我还能是谁，秦君城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江媛立刻睁大眼睛瞪他：“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霆彦更好奇了，“不是吧，和他吵架了？还喝这么多酒，难不成是受情伤了？”
“情伤？怎么可能！”
江媛用力推他，“你快走开，不要来烦我。”
陆霆彦已经认定了，也不再和一个酒鬼废话，拿出手机，录制一段视频后，给秦君城发了过去。“回了回了！”
陆霆彦有些激动。江媛动作一顿。鬼使神差地，她也看向了手机屏幕。陆霆彦点击那个语音条。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每个字都无比清晰。“和我无关。还有，你很闲吗？”
语气简直冷血。江媛眼中还是划过了一抹失望。陆霆彦也僵住了，清清嗓子，尴尬地把手机收起来：“那什么，他可能是……神智不太清醒，你别往心里去。”
江媛冷笑。“他以为他是谁，我凭什么要往心里去。”
陆霆彦不敢接话：“那个，我先送你回家吧，而且你相信我，秦君城也就是嘴硬，实际上还是担心你的！”
江媛冷冷的瞥他一眼，眼神冷厉且带着十足的讥诮。“你不说话是会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