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你给我站住!”
刚到在审讯室门口,唐天就被匆匆赶来的陈芒栏住了。 他们两个人不过是打架斗殴,你居然想滥用私刑!你这是打击报复,草菅人命。陈芒愤怒的大喊道。 两人看到陈芒到来激动的叫道:对对,大人说的对,我们只是打个架,他却要对我们用刑,这妥妥的是乱用私刑,草菅人命。 唐天眼眸微眯,冷冷的看了一下陈芒,却没有理他,而是走到两个混混前面。 “啪啪”…… 连续不断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两名混混脸上,直打满口鲜血倒地不起。 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当这里这里什么地方,有你们插嘴的份儿? “住手,唐天,你想打死他们吗?”陈芒愤怒的喊道。
“呵呵。”你这么愤怒干嘛?不过区区两个混混,本官就算将他们打死了又何妨? 唐天,我刚才已经说了,他们不过打架斗殴,算不了什么大事,赶紧把他们放了。? “打架斗殴?”
他们可是差点把我打死啊,如果这都算打架斗殴的话,照你的逻辑我现在不算打他们?而是在给他们做脸部按摩而已,你这么愤怒干嘛?。
唐天,你休要强词夺理,你这是放还是不放? “什么时候妄图谋杀黑冰台小旗已经可以定性变成了打架斗殴了?。”还有,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唐天脸色冰冷道。
就在这时,地牢内涌进了一大群人。这都是来看戏的。 原身的性格懦弱无能,经常被陈芒他们几个手下欺负,对于他下达的命令往往是因奉阳违或者直接不理会。 此时听到他的话,眼中纷纷露出惊讶,暗自心想:他是脑袋被打坏了吗?以前他可不敢这么跟陈芒说话,这是有什么依仗。 在众人纷纷猜测之时,唐天来到了陈芒面前,轻轻拍了他的脸颊道:识相的给我滚开!忤逆上官是什么罪名,你应该很清楚。 陈芒涨红着脸,双拳头紧握,无比愤怒的盯着唐天,就是不肯让开。 “砰!” 一只四十三码码的大脚出现在陈芒胸口,直接把他踢飞倒地,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流出。 好狗不挡路没听到吗? 我们走!踢飞陈芒的唐天对衙役道。 唐天,你下手真狠,居然一脚踢断了我一根肋骨,这里人多,用官职压我好大的威风,我这就去请总旗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陈芒神色阴狠的看着唐天的背影,捂着胸口十分狼狈的离去。 审讯室内,挂在四周的火把,把阴暗的地牢照的如白昼一样。 审讯室内挂满了各种刑具,阴森森的无比渗人。 两名混混,此刻已被扒光衣服,赤裸着上身绑在木桩上。 唐天拿着被炭火烧的通红的三角烙铁,笑着道:两位都是江湖中人,应该对黑冰台的一些刑法有所了解吧。 当然如果不了解,我可以介绍,像我手中的烙刑,印在身上会发出一种烤肉的香味,有夹刑,就是把你们的手指用木棍夹断为止,剥刑,就是把你们的皮剥了,然后再放点盐,那滋味可是很酸爽的,还有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等等一些刑法,只要两位嘴够硬,这些都能品尝到的。 今天两位刚刚到,我就先用这烙刑,给两位来个开胃菜。 “等等……” 其中一个胸毛非常茂盛的男人,脸色苍白的道:唐大人饶命啊,我们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们是黑冰台啊,我们以为你们是多管闲事的江湖游侠,如果知道,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您动手啊。 “哦?你说你冤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们黑冰台的情报能力了,我们黑冰台监察天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们的身份早被查的一清二楚。 你叫王武,他叫丁七,都不是天远城人,是两个月跟着商队来外地镖师,商队在一个月前已经回去了,而你和丁七选择留在了天远城,整天都躲在客栈不出来,八天前,却变混混收保护费,你当我白痴吗? “噗嗤!” 通红的烙铁印在王五胸口,发出滋滋滋的响声,空气中顿时弥漫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啊!” 王五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浑身剧烈抽搐起来,没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唐天一把抓起王武的头发看了看道:这么没用,这就昏了,我还有很多刑法没试呢,算了,让他歇歇,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吗? 大人饶命啊我说,什么都说!被吓得脸色苍白,直打哆嗦的王七高声喊道。 这就说了,我还没玩够呢。唐天有些扫兴的说道。 随后神色一正,说到底是谁让你来谋害本官的? “就是黑冰台的。”
大胆贼子,竟敢谋害黑冰台小旗,真是罪该万死,拿命来。 王七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暴喝打断,只见一把青铜剑带着凌厉的杀气飞速向王七射来。 ”大胆!”
“砰” 一道人影迅速出现,一拳打在青铜剑上,青铜剑当场断成两截。 唐天缓缓的收拳,看着去而复返的陈芒冷声道:放肆!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动手了? 不会就是你想杀我,现在想杀人灭口。 陈芒曈孔一缩,眼睛浮现一丝惊骇。 怎么可能!他的实力怎么变得这么强?我全力一击,居然被他挡下,明明只是一个后天一重废物。 审讯室内的其他人也是满脸吃惊,纷纷不可置信看着唐天。 陈芒可是拥有后天五重修为,实力和黑冰台小旗相比都丝毫不逊色,这也是他力争做小旗的底气,现在全力一击被唐天这个有名的废物毫不费力的接住了,怎能让人不吃惊呢。 面对唐天的质疑,陈芒按捺住心中的惊骇,低声回道:大人冤枉,属下怎么会想谋杀你,属下只是听到有人要谋害大人你,一时情绪激愤,才愤怒出手的。 “呵呵!” 想不到我唐天在你心目中地位还挺高的,只是你这话说的,在场的同僚相信吗,或者你自己信吗?唐天轻蔑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