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冷清歌刚到盛放,就接到董嘉彦的电话。那男人在对面嚎的和被强了一样。“你怎么没说凌渣男还有小马甲呢?”
“什么小马甲。”
冷清歌端着杯现磨咖啡,懒洋洋地沉在椅子里翻文件,手机点开免提,放在旁边。“是不是监狱配发的黄色小马甲?”
“别开玩笑了妹妹,我问你,凌泽胤究竟还有什么身份,怎么认识国监部的人呢?”
“好家伙,这次咱们都下了血本,那玩意儿不仅没被控告,反而把我姐姐栽进去了!”
“什么?”
冷清歌听到把董嘉卉栽进去,一头雾水地放下文件,郑重其事地问。“什么意思?”
董嘉彦:“就是凌泽胤被释放了,人家上边有人,咱们的证据不仅扳不倒他,反而让上边怀疑我姐姐徇私枉法,让她回总部述职。”
“啊?”
冷清歌听到凌泽胤被释放,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捞过手机放到唇边。刚准备问清楚点,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施施然站在了她办公室的大门口。男人穿着一身熨帖整齐又严肃的黑色西装,纤长的睫毛下,黝黑深邃的眸子犹如深潭,挺拔的身影立在阳光里,像是被镶了层淡淡的金边。冷清歌挂掉电话,随手关机。“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被释放的消息。”
凌泽胤大步走进来,伸手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然后轻飘飘地抬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瞟着她。冷清歌捏着咖啡的指尖一顿,眼眸倏地变冷,声音低沉几分:“凌总既然被释放,就赶快回集团去处理股市吧,赔的家底都要没了,还有兴致来我这玩?”
凌泽胤笑的讳莫如深:“凌山集团股市如常,整体损益持平,我的财团也不是吃干饭的。”
冷清歌没有说话,低头点开电脑股市,望着上面一如平常的曲线,咬牙切齿地盯了半晌。“那凌总来,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呢?”
凌泽胤斜靠在椅背上,垂眸似乎在深思,骨节分明的指尖一下一下扣在桌面上。“我是要来质问七小姐,鄙人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让您这样恨之入骨,不惜花费人力物力,也要……”“给我扣上纵火犯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