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自然是喂给素问吃的，第二个才是自己。糖在嘴里化开，甜甜的侵占了整个口腔，最后流入心里。“啾啾给的药也喝了些日子，你觉得怎么样了？”
十一活动了下筋骨，握着拳头的手发出声音，“应该是好多了，以前总会时不时的头疼，现在是没有了。”
“那过去的事儿呢？”
素问又问。十一摇头，“还是没有，也许就是彻底忘记了，兴许都是不重要的，这样也好。”
他看向素问，“我现在过的挺开心的。”
素问点点头，可是心里头总是有一件事情像是大石头一样压着。她犹豫过后，决定还是跟他坦白。“十一，其实上次见啾啾，我还见了一个人。”
十一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她的侧脸看着，看了许久也看不够。素问见他并不好奇，却决定还是说下去，“是前太子，唐修。”
“是吗？”
十一深吸了一口气，“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
这里虽然偏僻，但是素问觉得他许是从哪里听说过吧，这也不足为奇怪。“我跟他……是认识的，我那次去，就是替他去收尸的。”
素问幽幽地道。“哦，他死了吗？”
十一在这里，天高皇帝远，朝堂之上的事儿，跟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真是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很多人活了一辈子，别说是皇帝了，就是县太爷，也不一定能够见到。所以十一不知道，但是表现的也不怎么关心。“嗯，我们是旧相识。”
十一点头，“你都认识郡主了，认识前太子也很正常。”
素问笑了，“你不好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十一摇头，“你这么美，这么好，肯定很多人都想认识你。”
素问被他逗笑了，“我哪里美，郡主那样的才美呢。”
“是吗？小丫头片子一个，我不喜欢，哪里像你，温柔大方。”
素问再度笑了，“你这话是当真的？啾啾那样的姑娘，全京城不知道多少王孙公子喜欢呢，之前几位皇子都讨好她，到了你这，却说人家是小丫头片子，不好看。”
“我说的没错啊，各花入各眼，她傅啾啾再美再聪明再有本事，也不如我的素问十分之一。”
秦素问嗔了他一眼，“就会花言巧语，天气热了，回屋子歇着吧，别去砍柴了。”
“回屋子？”
十一挑了挑眉。秦素问知道他又想歪了，“大白天的，想什么呢，我是让你歇歇，药快吃完了，我打算还是带你去京城找啾啾给瞧瞧。”
“不去了吧？”
十一摇头，“我现在不是也挺好的？”
“好是好，我是担心啾啾说你脑袋里有什么血块，万一影响了身体，还是去看看吧。”
十一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便点头了，“听你的，其实，我觉得要不咱们住在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