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族都城都邮免遭一劫,蚁族大军未能攻来,看来蚁族还是愿意罢兵言和的。白蚁王召集文武大臣在大殿之上,这些大臣对于此事也是议论纷纷。白蚁王坐于大殿之上,望着大殿之下的这些大臣,保持着沉默不言,看它们商议出什么结果。一个大臣执笏站出,躬身道:“大王,蚁族在回国之前灭了它的兄弟之邦滑蚁国,实为不义,此时我们应该发兵讨伐蚁族。”
白蚁王问道:“我白蚁族的精锐基本上丧失在大峡谷,哪里来的大军?”
大臣又道:“在石滩城还有一支大军,大王可将其调回镇守大峡谷,准备开战。”
相国家蚁执笏站出,道:“大王,石滩城只有五十万大军,是不足以与蚁族开战的,当务之急就是与之求和。既然蚁族已经退兵,这就给我们透露出一种信号,蚁族还是有意议和的,我们白蚁族应该顺应其局势的发展。至于蚁族为何要灭掉滑蚁国?我们可以这样想,蚁族灭滑蚁国是为后来统一南海诸国做准备,下一步就是我们白蚁族了。所以战争的隐患并没有消除,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性,我们不得不防,这是我们以后的打算。战争给两国的百姓带来的创伤是无法弥补的,我们只有议和这一条道路可走。开边境榷场,两地百姓可以互相贸易往来,借此发展白蚁族的军事实力,扩充军力,以备战时之需。商贸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经济战,这是两国决定胜负的关键。”
经济战也是白蚁王第一次听到,心中是充满了疑惑,问道:“何为经济之战。”
相国家蚁解释,道:“经济之战就是国家的收支,收入与支出,一切商贸榷场由朝廷掌管,垄断。打造出大量的钱币流通于市场或配发给百姓与商贾,一旦开通榷场,我们就用这些大量打造出的钱币去收购敌国的粮食,得到实物。由两国共同派出税官增收商税。敌国有多少粮食我们就收购多少粮食,将这些钱币大量的流向敌国,收购回来的粮食充实国库,造成敌国粮荒。若是敌国因为粮荒来购买我们的粮食,我们将存放在库中的劣质粮食以高价卖出,同时增收高额的税率,充盈国库之钱粮。遇到战时,流通到敌国的钱币就会贬值,所谓的钱币变成废铁,借此可以拖垮敌国。敌国因为粮荒出现混乱,随之出现大量的迁移,虫口流失这是必然的了,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利用库中的钱粮大量的招募兵卒,伐兵敌国趁乱而取之。”
白蚁王听完相国的这番言论,似懂非懂,道:“就依相国之计,何虫愿意出使蚁族?”
相国家蚁站出,道:“大王,臣向你举荐一虫,可出使蚁族。”
白蚁王问道:“何虫?”
相国家蚁答道:“是臣的一个门客贾蚁,此蚁善经商,又能言善辩,唯它可出使蚁族。”
白蚁王望向大殿之外,道:“传贾蚁觐见。”
站在大殿之外的贾蚁身穿锦袖玉袍,看起来很富态。听到大王的召见,笑颜面对两边的兵卒,碎步走上台阶。这个台阶很高,爬上之时是气喘吁吁,喘着粗气,进入大殿之内立即跪下,道:“大王。”
白蚁王面向殿下的贾蚁,轻眺的道:“你就是贾蚁。”
贾蚁答道:“正是小的。”
左右的大臣是捧腹大笑,道:“相国举荐你出使蚁族,你有何本事,向我们说说。”
贾蚁起身面向这些大臣,低头哈腰,笑容时常的挂在脸上,道:“小的有一张嘴,能吃能说,”此相像极了一条哈巴狗,面向自己的主子摇尾乞怜。又面向白蚁王,道:“大王要小的出使蚁族,可有什么好处?”
白蚁王言笑道:“听说您们这些商虫个个都是脑奸巨滑,今日见之果不其然。”
贾蚁面向周围的这些大臣,还有身边的家蚁,行礼,道:“相国大蚁。”
相国则道:“大王问你话时你要如实回答。”
之后贾蚁面向白蚁王,道:“大王,这是小的的生存技能,靠的就是脸皮厚,还有算计,稍有不慎就会倾家荡产,流落于街头。无奸不商这是小的总结出来的一个道理。”
这个贾蚁它就是一个商虫,经营一些布匹买卖,可以说一家的吃穿不用愁,生活无忧。在家蚁的府中更是妻妾成群,依然还不够,还想拿一个偏房。有一天,天渐渐的黑下来,一走出随身有仆虫跟从,坐的是宝马香车。贾蚁在仆虫的陪同之下去逛青楼,在一家的青楼的大门之外停下。此处是门庭若市,虫来虫往,这个时候正是大峡谷之战,大军惨败,这些富商不知国难当头,只知一味地享乐,可是国家的蛀虫,腐蚀朝廷的官员。它们结交权贵,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牟取暴利。贾蚁走下车四处张望,跨进这个混浊之地。这里是鱼龙混杂,可浑水摸鱼,说不定还能够摸上一条大鱼来,遇到它们一生之中的贵虫,伸出手来拉它们一把。老妈子迎上前,道:“贾爷,你何时光临来的?”
这个贾蚁出手尽是如此之阔绰,一见面就道:“赏了。”
用金银赏之。老妈子看着这些金银之物两眼放光,停顿了很久,又是满脸灿烂的笑,道:“贾爷出手尽是如此之阔绰,又看上那家姑娘了?”
贾蚁见老妈子两眼笑眯,又张大嘴,两眼如冒金光。家蚁调戏道:“爷看上你了,看你风韵犹存,可陪爷一晚否?”
老妈子则是一脸害羞,用纱巾遮面,露出半边脸,笑道:“你看我虫老珠黄,黄花菜一个,谁还能看上我呀?贾爷这是说笑了吧。”
贾蚁立即绷住脸,道:“爷今个儿就是说笑,爷是看上你家的头牌翠红了。”
老妈子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依然保持着言笑,道:“贾爷请入贵宾坐,翠红这就出场。”
贾蚁今天很是高兴,撒出一些金银,道:“这是翠红的出场费,你看够不够。”
老妈子望着撒出的这些金银,顿时昏了头,乐的是合不拢嘴,道:“够!够!”
老妈子迎笑着进入翠红的闺阁,道:“发了,发了,翠红,你看,我们发了,贾爷看上你了,这是贾爷的打赏。”
翠红也是一副高冷的样子,道:“是哪个贾爷?”
老妈子一脸紧绷,道:“还能有哪个贾爷,城东的首富贾蚁,它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翠红仰望其上,道:“蚁族的相国一生忧国忧民,我只为相国一虫演唱。”
谁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随后拿出锦帛,道:“好吧,今天我就唱相国的新词《海棠花开》。”
随后又道:“就用词中开头的一段吧,“几多年华又风雨,这花开花落,问几多春秋?”
谁能对出下一句,小女子就为谁单独演唱?”
老妈子在想,相国是何等的高贵,怎能看上你这个飘落红尘的女子,只是没有说出打击它罢了。翠红望着老妈子的眼色,只有走出扶着琵琶,隔着帘子为大家演唱这首《海棠花开》。随后又道:“几多年华又风雨,这花开花落,问几多春秋?在场的有谁能对出,小女子就为谁单独演唱?”
贾蚁兴奋的站起,对道:“香薰的我,醉!美虫可否陪我,陪!”
在场的是捧腹大笑,在围观之中不止有豪商大户,还有一些风流才子,其中一个才子站起,对道:“遥百年虫生或沧桑,问闺中佳丽,知多少花开?”
贾蚁也不服输,命仆虫送上金银。老妈子捧着金银,喜道:“翠红,你看,这是贾爷打赏的。”
翠红看着身旁的老妈子,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妈妈,女儿知道你爱财,都赏给你吧。”
又面向大家,道:“贾爷心诚,今晚就为贾爷单独演唱。”
贾蚁起身,道:“失陪了,失陪了。”
走进帘内,直勾勾的盯着翠红看,随后道:“翠红姑娘。”
翠红望向身边的这个油腻大叔,道:“贾爷,我们走吧。”
贾蚁笑面相迎,道:“好,好,我们走。”
贾蚁一直跟随在翠红的身后,进入翠红闺阁,随后坐于贾蚁之前,道:“贾爷,想要听什么?奴家这就为贾爷演唱。”
贾蚁坐上前,故意靠拢,道:“今个儿爷来不是听你唱曲的,过来吧。”
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翠红起身道:“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请你放尊重一点。”
贾蚁掏出钱放于案桌之上,道:“爷这有钱,你想要什么爷都会给你买,跟着爷,有你的荣华富贵可享。”
翠红望向这个贾蚁,道:“贾爷想的是馋奴家的身子,是吧。”
贾蚁望着站于身前的翠红,其身姿苗条,肌肤如雪,这是少见的纯白色的蚂蚁啊!令贾蚁是垂涎三尺,立即抢道:“对,对,你说得对,爷看上你了,做梦都在想你,你就从了吧。”
翠红的眼角落下一滴泪,道:“奴家这就满足贾爷。”
正欲解衣宽带,贾蚁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还等什么呢?”
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将其压倒于榻上。翠红偏向一旁,泪珠儿滑下。贾蚁吹灭烛火,伸出一手拉下帘子。稍时,便走出翠红的闺阁,伸伸懒腰,打打哈欠,走下唤出老妈子,道:“今个儿爷高兴,这是给翠红赎身的钱,你收下。”
老妈子有些发愁了,道:“翠红可是怡春楼的头牌,有翠红在怡春楼,生意还能够继续。”
贾蚁面向身后的仆虫,道:“加钱。”
又面向老妈子,道:“够不够。”
老妈子乃是在犹豫,道:“这——。”
贾蚁向身后的仆虫道:“再加钱。”
看来这个贾蚁是真的看上翠红了,不惜重金为翠红赎身。老妈子是个见钱眼开的虫,立即答应下来,双手揽下这些银两,道:“好,好,够,够,这些银两足够我半个月的开销了。”
贾蚁望向旁边,一只蚂蚁坐在一个角落喝闷酒,一边喝酒一边道:“好一朵鲜花,偏偏就插在牛粪之上。”
贾蚁问老妈子,道:“它是谁?”
老妈子直摇头道:“它天天都来,赶也赶不走,一坐下来就在那里喝闷酒,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贾蚁走上前,坐下道:“这牛粪,好啊!可滋润鲜花,是更加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