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是什么?”
“不该说的秘密,绝对不说!”
铿锵有力的回话声响彻潮湿地带,林微满意的伸着舌头,却被男人敲了额头:“得意忘形,狐假虎威。”
“这不都是为了你嘛。”
她作委屈状:“要是被人知道你搞女下属,哼……”“搞?”
他心情爽了,一把扯她到林深处挨着,背对着战士拥抱她,他高大的身子遮挡,她像只小猫一样被他强搂在怀,他伸到身前作乱的手,旁人自然也看不见。“你干嘛?”
她羞得脸儿又红了几度,扭着小腰推搪,刚才强吻还算是情不自禁,但现在还敢摸她要害,这不是自动找死吗?“搞女下属啊!”
“嚏……”这男人,有这么急吗?虽然高大的聂皓天遮住了自己与林微的激情,但是,这两只又扭又推又顶的背影,却让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更加浮想联翩。跟随聂皓天过来的陆晓因为自己老大的急色,他脸皮都燥了。但老大难得春心勃发一回,他只能成人之美。挥了挥手,把一众兴致盎然看大戏的兵哥哥们招出树林外候着。小树林静谧、阴暗,没了人声鸟叫,更适宜热恋的男女调情。聂皓天这会儿寻了个石头坐着,把女人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相依,却都不想说话。嘴不想动,手指却没能控制住,撩到女人军衣底下,触到她那滑不溜手的肌肤,指尖感受到的热力迅速传遍全身,他俯头又再亲她。林微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话的竖起、一个个的向他的怀里叛逃而去。“嗯嗯……脏。”
意乱情迷之中,她却还记得自己的脏。聂皓天出身富豪二代,又是军中王者,所使所用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个人形象一直都贵气侧漏,她觉得,自己这般泥泞的形象真的会倒他的胃口。心里有了嫌弃自己的念头,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怕他吻着吻着,突然就也嫌弃上自己。林微喘着气儿狠劲的推,聂首长正啃得起劲,身体那团火儿高涨,被她推得就心头冒火:“别给我搞什么欲拒还迎。”
“谁迎了?我只拒。”
她忙乱间,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一扯:“停!”
“搞什么?”
一个大男人在这个时候被女人扯着头发,把脑袋瓜子向后拖,这对聂首长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被拒绝的男人脸色暗了:“238,找打?”
她嘟嘟嘴巴松开手,他冷着嗓子:“你就这样当兵的?”
“啊?”
男人是什么思维?现在两只抱得像藤缠树的,他和她谈怎么当兵?“坠崖了,不会求救?”
他瞪着她,一想到自己在森林里寻了一天一夜,操得心都碎了,他就牙痒。“要求救的吗?我以为,在这儿等队友到来就行了啊。”
“林微,你这只猪!”
好吧,你是首长,但并不是说首长就能人身攻击。对林微来说,坠崖后在目的地等待队友,然后再与队友一起继续前行完成任务,她觉得自己简直算得上冰雪聪明、有勇有谋。本来想得他的表扬,但却迎来了人身攻击和批评。一心等待夸奖的小女人受伤了,别扭了。森林上空的直升机盘旋,她也曾经想到聂皓天可能就在上面的某一架飞机上寻找她。但是怎么可能呢?他之前明明已经去了京都述职,军务缠身,哪能管得了她们新兵们的一个日常训练?她不是没想过,在森林里点燃火把,引发浓焑,便能引来救援队伍。但她想要出色的完成任务啊,想给他一个惊喜啊……到头来却被骂成“猪”。“哼……”她扭头扁着嘴巴,不吭声,搭在他大腿上的小腿儿不乐意的晃啊晃。这一晃一荡的,聂首长的身体又开始遇热要燃。啃一口她的下巴,他的语声放软了:“森林里的目的地不只一处,要是队友们挑拣的湿地刚好在另一处呢?如果夜里只你一人,这个地方出现什么毒虫猛禽呢?是保命重要还是任务重要?”
“我可以为国捐躯。”
她说得豪情万丈,却又把他气得脑门都痛。“这叫为国捐躯?这叫蠢死没药治。”
“喂……”她瞪着他,却见他那幽深的眸子里多的是怜惜,但不见责备。他是担心她啊,她怎么能不明白呢?她心一软,手便柔了,踮了踮身,轻轻的亲他的脖子,腻得让男人喉头发紧的声音:“人家一天一夜没喝过水!”
“啊?”
这还了得?聂首长侧过身,从行军包里取出军用水壶,因为太急,水壶“咣当”一声掉下地,他拿起来,急急的往她的嘴里灌水。她喝完水却像更虚弱了,偎着他的胸脯有气无力:“人家也没有食物了。”
聂首长又从包包里翻出行军饼干送到她的嘴里。侍候她吃水吃饭,哪里还记得追究“猪”的蠢事?明明吃饱喝够了,但她还是软得像一团泥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累死了,森林里一个人都没有。”
“谁让你笨?”
他又恼又怜的俯头亲她,这一次是软绵绵的温柔的浅吻,像生怕吻得狠了,她弱小的身子经受不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