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过问战桩这些旧事。可问题是战桩他本就是战家的一个绝对旁支,战家出事的时候,他也在深山修习中,对于那些事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当时他就告诉夜白他不知道,而夜白没有为难他,这些年对他信任有加,也不曾再去提及。可此时,夜白居然再问这个问题,还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战桩敏锐的感觉到事态严重,所以表态的也异常清晰绝决,就是想让夜白明白,他真的不知情。夜白见状,没有伸手拉战桩起来,也没有对战桩出手伤害,他反而在战桩的身边坐了下去,然后看着远方的山影,轻声说到:“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明白人,是个龙族人人敬仰的至尊。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明白,我是活在谎言里的人,身边每一句都是谎言,而我最信任的你,居然都在骗我……”“陛下,战桩没有!”
战桩当即反驳,可夜白却冷笑了一下:“地牢里关着七个犯人,其中两个是关押了十年有余,定在今年秋后就会问斩的叛臣,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属下知道,他们是陛下彰显给战,虬两家悔过自新机会,而刻意留命十年的!”
战桩说着低下了头,一派罪臣之眷的模样。而夜白却摇摇头:“不,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我也以为是的,毕竟那是先龙尊的金令之命,但事实上,根本不是。”
战桩当即抬头:“不是?”
夜白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冷笑了一下:“当然不是,他们留存着是有别的用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战桩急切的脸都涨红:“战桩可以发誓!若战桩知情而对陛下隐瞒,让战桩不得好死,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