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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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安溪,跟去安溪有什么区别呢?走在山村的小径上,走在圈起来的机器声、烟雾搅拌在一起的迷途。我走在回忆的路上,走在荒诞的镜像中,从岁月的镜子,我看见一劫又一劫的梦。看!我的镜子里,那个我多么怪诞,我和镜子支架一同跌入镜中。是的,卡夫卡曾经告诫过我,不要留在易变的镜前,镜子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定义、称谓罢了。

“一个人只要学会了回忆,就再不会孤独,哪怕只在世上生活一日,你也能毫无困难地凭回忆在牢笼中独处百年。”

加缪的孤独是一面镜子,那些累劫以来的事镜像于未来,往前走的过程中,它们伴着一路前行,我们活在往事相伴的途中。希望、理想、情与纠缠它们维系着我们与红尘之间的链接,坠着一身的重,我们说出的红尘挂住了吗?你可以想象它就是一件坠饰,将某个象征意义挂在我们的脖子上,这也是红尘的另一种形象的诠释,平时囚于回忆中,通过镜子显现。

念想、孤独也维持着一条回忆的通道,多少年了,我一直在回忆的道路走着,偶尔,你会现身于道旁,这使得回忆格外逼真,像现场正在发生的一件必然事件。说甚前尘影事、道么因缘聚散。那只是一刹那的过程,说过程,似乎已经走过万年的感伤。我,是一刹。词语我们,是误解了的千古的代名词,刹那就刹那,超越于言辞,是啊!凡不可说,应当保持沉默,这样随着沉默,主体成了我。

有时,一些场景会反复出现,那烂陀寺的盛景是我的回忆变得丰富,通过一场又一场的回忆独自面对自己,面对无知、偏见对回忆的践踏,我想起流沙中迷失,海市蜃楼,水影中你的形象那么清晰,在一瞬间欺骗了我千年的惆怅、叹息。

麻雀叽叽喳喳的地将幻想日常化,眼前路多不真实啊!碰壁,我觉察到头颅真实、墙壁真实,也就是说这些我的日常化的幻梦带我检验着我的不真实。我说孤独是因为孤独本身已经不再作为他者存在,与回忆无关,以一个我的形式存在未来之中,甚至不需要表达回忆的语言,走即是我说出我想的语言。

注:2017.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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