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更何况皇上默许了他的存在,本宫也不会对小皇子动手,只是贤妃那贱人本宫无论如何不能放过。”
“娘娘,可否是想要贤妃的性命?”
前朝往事匆匆不知过了多少年,后宫里有多少冤死的,有多少见不得光的自然不差再多一个。“我本宫要让他时时刻刻念着这件事情,手上沾了血,怎可能轻易洗掉呢?”
“可否请娘娘明示?”
“她既然然派人杀了静香,就说明她知道静香的面容以及处事方式,所以本宫要你去吓她!”
花溪脑子晕晕,还以为娘娘有什么特别奇妙的招数呢?原来是吓唬贤妃而已。“你现在就去做这件事情,等你回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花溪办事利索,听得吩咐立马就去行动了。德妃一人慢悠悠的走到案桌前面,黑漆漆的眼睛里尽是黑暗,无边无尽速旋转似乎轻易就能将人吸进去。“良妃本宫在这后宫里,初心经营那么多年,怎会允许你拜拜得了这果子,本宫不送你一件礼物,确实有些可惜了。”
德妃动手拿出一张纸,找出最小号的毛笔,随后自己磨了磨墨,在纸上开始写字。*“皇上,现在去哪?”
白云凡现在满腔怒火,实在不知该去哪里?若是去临华殿处理奏折,看着那群大臣说一堆屁话实在是让人烦恼,可这会儿要去粟鹭宫,一想到小夫人那冷暖不定的性子,就更加糟心了。春旱的事情没有解决,如今夷岚等国虎狼之心更加明显,一桩桩一件件该如何处理呢?想要做好一国之君,哪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分权制衡事事都需要这个皇帝来掌管。“去粟鹭宫。”
李德福面色复杂,最终还是听了主子的意思。“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你随着一起进去。”
“嗻,奴才听皇上的。”
粟鹭宫里的花开的旺盛,清香阵阵偶尔有一阵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倒是颇有一番情趣。“公主可是睡下了?”
李德福看了看酒店的灯火已经熄灭了,“皇上,请看那宫殿上挂着的八角宫灯如今只亮了走廊和店门口的灯里的灯十分微弱公主早早的就歇下了。”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这个时辰公主怎么可能不休息呢?小孩子烦心事情少,除了功课除了玩耍,可不就没别的问题了嘛。白云凡自顾自的往前走,脚步匆匆,可脚下的声音却极小,似乎怕惊扰了什么人。只不过越走越感觉不对,怎么没一个伺候的呢?“为何这里如此安静,没一个伺候的?”
李德福一时犯难皇上问的这个问题,当真是不知道呀。“皇上有所不知,娘娘最近愈发勤奋常常处理事情,到深夜娘娘心善其事体量伺候的宫人,除了翡翠留在身边伺候别的人应该是休息去了。”
白云山有些心疼,心里不禁有些疑问,自己可否对叔叔的要求苛刻了些。这个念头一起很快又被灭上了,舒舒一向松散惯了,如今好不容易想着上进,有了奋斗的心思,自己又怎可因为一时的心疼就放弃呢?“你说话的声音小一些,后宫里的规矩不清楚?”
李德福只觉得心里委屈的很,若不是在皇上跟前伺候久的了解皇上的性子,知道她有些口是心非,说不定这会儿就要委屈死了。白云凡放轻脚步,在殿里慢慢走着,直到靠近陈舒的房间才放下脚步。那颗烦躁的心瞬间就安静了,白云山在那一瞬间,忽然想明白了,陈淑对自己的意义,他不希望他有多好,也不是有多漂亮。后宫女人众多,贤淑的、善解人意的、聪明的、娇俏活泼热情的……比比皆是。唯独只有她在自己身上显得那么独一无二。归根就底嘘嘘他一直都在皇帝的心里。白云凡想得出神,眼神痴痴的望着,直到……“奴婢参见皇上!”
原来翡翠是给陈舒准备小食去了,刚刚走进殿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皇上。陈舒眼睛里的亮色出现的突然,可未曾逃过白云凡的眼睛。“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怎么那么晚过来了?”
白云翻译把将臣舒服起来,不由分说的抱在怀里,往里面走去。翡翠愣愣的,跪在地上,皇上这是没看到,还有一个人跪着吗?倒是李德福十分有眼色,小声说道:“翡翠姐姐快些起来吧,一会儿您进去送了东西就赶紧出来吧!”
翡翠白了他一眼,心道自己难不成看不出个上下头儿吗?“皇上莫不是寻着我这小食的香味过来的?”
白云山闭着眼睛,陈述的时候正揉着他的太阳穴,十分的熨帖。“你这宫里的小食哪里能比得上朕那里的吃食?”
陈舒看着白云凡眼底的青色有些心疼,娇俏说道:“皇上,明明就是想臣妾了,若不是想臣妾了,又怎会会跑到臣妾这里来?”
“之前未曾发现你如此善解人意,今日才知正的小夫人那么聪慧啊!”
“是皇上教的好。”
白云凡抓住陈舒的手,放到嘴边,“不需要刻意讨好我,我这会儿过来,不过是想同你讲一件事情。”
“皇上,请讲!”
“德妃,明日就要出宫场面上的东西,还是需要做一做的,你若有心情便去送送他,若是没有也就算了!”
*圣旨下的太突然,待到第二日德妃启程的时候后宫你才热闹起来。后宫,玄离门:陈舒带着一众妃子送别。“姐姐,当真是非同一般,竟想着去护国寺祈福,为我大周着想!妹一定会想念姐姐的。”
陈舒这番话说的真是一般人听起来当真没有丝毫矫作的意味。“良妃妹妹尽管放心,姐姐在护国寺里一定好好给妹妹欺负保佑妹妹早生贵子,花开千日红!”
陈舒懒得在同德妃计较,竞争一些口舌之利有何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