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所以他这反应没什么好奇怪。让傅灼灼真正在意的,还是傅家。难不成,这次的中毒事件,又是他们搞的鬼?但傅妙莲和傅王权都已死,只剩下洪氏和不成器的傅天磊还守在傅家大宅中,这两人……摸了摸自己下巴,傅灼灼再问道:“赵大人可否给我好好说说,关于那死掉的两个下人,以及你们去找傅家的事?”
“这是当然!”
赵大人巴不得把事都告诉她,让她想想办法:“要说这死掉的两个下人,到没什么特别的。两个都是值夜的下人,那小厮是负责伺候韩家少爷的,那丫鬟是伺候陆家老太的,说是前天晚上当值的时候还好好的……别说是前晚,就连昨天早上见过他们的人,都说他们好好的。只是等昨儿个下午先是韩家的小厮,又是咳血又是抽搐,被韩家管家瞧见,立即想起了去年瘟疫的事,就给先放到柴房里隔离了,没等人找来大夫呢,人就不行了。至于那丫鬟么,因值夜的丫鬟都是白日里休息,一直到晚上轮值的发现她没来,去找了找,才发现已经死在房中,听说死时口吐黑血水,口鼻手脚起泡溃烂。就和去年那瘟疫是一模一样。后来找到衙门,我已让衙门新来的仵作去看过,确实是瘟疫的症状。”
赵大人眉头紧锁,回忆着道。末了再看了傅灼灼一眼,又露出几分心虚的口吻道:“至于去傅家……您也知道,那些人见过瘟疫的厉害,自然是怕被传染,后想起去年的药方是出自傅妙莲之手,就等不及想去寻一个。不过这傅家,人都死没了,还不知道好歹,居然说要我将您的药堂关了,再压着您去给他们磕头谢罪才乐意拿出药方,若不然就咒骂全城百姓都得此病,实在歹毒至极!”
说到后面,赵大人竟也露出了几分气愤填膺的神色来。傅灼灼深深看他一眼,“你是说,傅天磊说要让全城百姓都得这病?”
“嗯……他说他会诅咒全城百姓都得这病,直到您给他们磕头谢罪为止。”
赵大人纠正了下意思道。但在傅灼灼看来,这件事和傅家还是脱不了关系!“吁……”药堂外,想起勒马声,炽火同两个骑马的亲兵从马上下来,看到药堂门口围了一帮百姓,还有赵大人的官轿也在,脸上闪过一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