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不灵了,一眼就看出来,是我们设下的陷阱。”
赵志国说。“还得让侦察兵辛苦一下,让他们穿上老百姓的衣服,跟着百姓一起下地干活,他们既然有耐心,我们也要有耐心。”
对方肯定在等待下一次出手的机会。既然他们无法引蛇出洞,那就跟对方一样,要学会忍耐。在这场较量中,谁先失去耐心,谁就丢掉性命。光谷司的手下在训练杀手的时候就告诉过那些伪军士兵,杀手的第一特征就是要学会忍耐。这些伪军士兵倒是学到了精髓,但光谷司可不明白这个道理。对于一个行事果断的军人来说,他最想要的东西是结果。就像一场战斗,无论牺牲掉多少士兵,只要结果是打赢了,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了。光谷司着急想要赵志国死掉和两个被俘人员死掉的好消息。什么忍耐,在他眼里狗屁不是。又过了半个月过去,杀手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光谷司先失去了耐心,不断催促着杀手尽快下手。杀手也明白,要是不给光谷司一个结果,别说是给他们赏钱,最后说不定还会要他们的命。于是杀手准备第二次行动。一批快马正向安阳镇的方向前进,阔别多日,马修文急着想回到安阳镇,跟部队在一起。到达安阳镇的地盘上之后,马修文只感觉神清气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拐过一个弯儿之后,马修文看到一个老乡坐在路中间。没有丝毫防备的马修文牵着马上去询问情况,得知老乡是因为崴了脚,没办法站起来,马修文没有丝毫犹豫,上去就要扶人。马修文的手刚搀起对方的胳膊,只见对方另外一只手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马修文。“小哥,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对方在马修文身上搜索了一遍,结果搜出一把手枪来,也是让对方大吃一惊。“你是什么人?”
对方看着手中的枪,知道马修文绝不是普通人。“你们是什么人?”
马修文好歹也是经历过各种事情的人,很快就稳下了心神。“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的都已经死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否则我们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这些伪军被训练成了杀手,倒是学会了如何叫做心狠手辣。马修文也知道自己军人的身份肯定是隐藏不住了:“我是八路军一二九师的通讯兵,此次前来安阳镇是传达军令的,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八路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马修文也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八路军?没听说过!”
八路军的番号刚刚诞生没有多久,这群伪军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知道安阳镇赵志国的部队吧?那就是我们八路军的,你们最好放了我。”
马修文还以为对方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想用部队的身份将对方给震慑住,毕竟很少有土匪敢跟正规军为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方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冲着背后一挥手,不远处走来三个人,看上去,他们明显是一伙的。“你们不是土匪?难道你们是日军?”
“小子,别想试着打听我们的身份,你要是再敢多嘴,我们直接把你的脑袋送到安阳镇去。”
很快一封信又送到了安阳镇赵志国手中。半个月没有对手的消息,赵志国他们仍旧在坚持,直到这一封信,送到赵志国手中,他们所有人都来了精神。“我们的人?我们的人在他们手中?”
赵志国看完信之后,立刻询问高仓,“难道我们的士兵有落单的,被他们给抓去了?”
高仓立刻传令,让各连核实人员。“大队长,已经核实过了,除了十二里铺的人员目前无法核实之外,我们没有士兵失踪。”
半个小时之后,各连排都汇报了自己的情况,甚至包括他们受伤残疾的士兵。没有一个人失踪,但是信中却说对方抓了他们一个人,这让赵志国非常疑惑。“莫非对方是故意的?”
姚鹏举猜测。“教导员!教导员一直没有回来。”
突然一道光芒在赵志国的脑海中闪过,他想到了马修文。马修文离开驻地已经超过二十天了,很有可能回来的途中被对方给抓住。“奶奶的,老子抓到他们,一定把他们大卸八块!”
高仓和姚鹏举听到教导员很可能已经落入他们手中,感觉身体像是被电击过一样。“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教导员在他们手中,他们一定会对教导员用刑的。”
高仓已经乱了方寸。教导员落入敌方手中,任谁得知消息,都不会淡定的。赵志国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马修文会这一劫。“信中没有约定时间和地点,我们先不能自乱阵脚,”赵志国焦急地踱步,“姚鹏举,去把特战队的士兵都调过来,一旦对方提出条件,我们马上行动。”
无论如何都要保证马修文的安全。“高仓,一旦再次收到信件,让士兵快速送到指挥部来。既然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教导员暂时是安全的,你们两个都听好了,教导员被抓的消息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军法处置!”
对方从一开始的目的是很明显的,只要赵志国不违背对方的意愿,马修文肯定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