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心想还收拾不了你们几个人了!等姜文正在那边有了根基之后,赵志国肯定优先弄来足够多的大炮。这些炮兵学员将来就是所有大炮的指挥官,甚至每人手底下都会有一个炮群。向小鬼子进攻的时候,步炮结合是必修课,他们必须要做到跟小鬼子一样炉火纯青,才能够减少步兵冲锋时的伤亡。在炮兵的起步阶段,赵志国必须要严格要求每一个学员。如果在起步阶段,就稀里马哈的,没有正形,等以后炮兵扩军,更是良莠不齐。当几十门,上百门大炮在这些炮兵指挥官的指挥下,瞄准的不是一个目标时,他们有多少大炮都没用。清晨,两碗热粥端到了赵志国面前,站在赵志国面前的是日军炮兵少佐。“少佐先生,请吧!”
赵志国不苟言笑。日军少佐挪动着脚步就要坐在了赵志国对面。赵志国把一碗粥推到了小鬼子少佐面前。“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的学生多久能够上战场!”
赵志国没多少时间浪费,传授知识需要时间。“我在军校读了三年书,然后受训一年,一共四年。”
日军少佐回忆着自己的经历。战争前期,小鬼子对军事人员的教育训练时间很长,也正是因为如此,侵略华夏的日军士兵各个作战素养都高华夏士兵一大截。“四年!”
赵志国冷笑一声,“我没有四年的时间,十个月,我只给你十个月时间,你要是不能把他们教的跟你一样厉害,你就留在矿洞里吧。”
小鬼子的军人肯定吃过苦,但是矿洞里的那种苦常人难以忍受。赵志国他们的煤矿完全可以说是黑矿,没有开采证明,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藤条编织的安全帽。就连挖矿的小鬼子也都是黑户。里边的矿坑小的地方人根本直不起腰来,整日吃不饱饭,还要弯着腰没日没夜的干活。小鬼子想死在矿场里边的心都有。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自杀的勇气,比如赵志国眼前的日军少佐。“十个月?怎么可能!”
四年的训练要压缩到十个月,他觉得太离谱了。“十个月的时间,你如果能够把他们练成了,我可以考虑给你一定范围之内的自由。”
用人之际,赵志国也不管小鬼子少佐是不是战俘了。如果让一个小鬼子军官恢复自由能够换来成百上千华夏士兵活下来,何乐而不为呢?听到自己有机会恢复自由,日军少佐眼神竟然有了光芒。沦为战俘之后,才知道自由的可贵。能够换得自己的自由之身,小鬼子少佐宁愿把自己的老婆送给赵志国当小妾。“你可别想歪了,这个自由可不是放你回去的自由,至少战争结束之前,你不可能回去的。”
将来扩充炮兵部队,赵志国需要人来培训,现成的人员放在这儿,不用白不用。日军炮兵少佐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在给赵志国免费打工而已。能够不下矿工作,日军少佐就已经非常对赵志国感恩戴德了。连忙起身,不断给赵志国点头哈腰,向赵志国表示感谢。“还有,想要教好学生,你要学学我们的语言,这几天我会在课堂上配两个翻译。”
朱洪思反应给赵志国的问题,必须要尽快解决才行。把炮兵学校的问题解决了,赵志国才来到高仓的指挥部内。高仓的指挥部就是赵志国的半个家:“哎……还是你老高这儿舒服啊!”
赵志国舒展着身体,似乎到了这儿,身上的一切重担都能够卸下来。“团长,这儿舒服,您就多回来看看呗。”
“看啥看,现在的工作重心都在望县方向,我现在一天恨不得工作二十四个小时。”
赵志国叹着气,“你老高这儿不会有啥情况吧。”
“我这儿没啥情况,就是最近招募到的兵力越来越少了,我们的储备兵员有限。”
安阳镇以及附近地区的村庄,人数就那么多。“你们五天前报到指挥部的兵力是两千一百人对吗?”
“对,这都是正规作战兵力,储备兵力还有一千人。”
“你看看,现在你算是名副其实的团长了。”
目前八路军很多正规团兵力才一千多号人,赵志国手底下一个营就达到了三千人。“装备够用吗?”
“作战用的装备还够用,就是训练的装备……”随着兵力的快速扩充,部队的武器有些跟不上了。为了保障一线部队的需要,只能削减新兵的武器。现在训练的新兵中只有三百条步枪!“老高,二营和三营在望县缴获不错,除了重武器,步枪也有两千余。”
赵志国说。“团长,您的意思是……”“老高,我什么都没说,你理解成啥意思就是啥意思,我可啥意思都没有,我是团长,一碗水端平了,而且他们两个营最近也在扩充兵力呢。”
赵志国可不想让几个营长说,在背后厚此薄彼。仗着一营是老大哥,就故意偏向一营。“团长,您这有点像拉皮条的幕后老板。”
姚鹏举说。“用你多嘴,要不你想想办法,把小鬼子用火车运往平城的军火都送到望县?”
姚鹏举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团长,您在安阳镇多住几日吧,我们现在的驻地向外围发展了好大的一块。”
随着手中的兵力越多,高仓自然要控制更多的地盘,一是为了寻求更多的人力资源来扩充兵力,二是地盘越大,越容易解决部队吃饭的问题。“小鬼子没有放弃这条公路吧?”
赵志国问。“并州地盘上的公路,小鬼子仍旧没有放弃!”
虽然望县通往并州的公路已经彻底断了,但日军仍旧控制着并州地界的所有公路。“你们一营没有必要再向西发展了,把并州的日军逼急了,会引起反弹的。”
赵志国说,“往南发展,尽量威胁到晋阳到并州的铁路。”
小鬼子并州所需要的作战物资现在大部分依赖晋阳到并州的公路和铁路。从平城到并州的公路,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运输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