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报纸上就登出了消息,两名袭击人员被抓,正在医院里养伤。等伤养好之后,就会对他们进行突审。得知消息之后,城内安排袭击的人员有些慌了。昨天晚上还在一起密谋的同伴,在今天就被人给抓了活口,他们彼此之间相互认识,一旦他们招架不住,把他们全都供了出去,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不但他们活不了,还要把他们的老爷给暴露。当天,就有人进入医院侦察,果不其然,在一间病房的门口有两个士兵在守着。“如果这件事情不是阎总做的,邱子安前往阎总的驻地,会不会有危险?”
顾组长问。“不会的,邱子安虽然跟阎总没有了往日的情分,但阎总现在也没有过多的理由杀他,何况他还是我们八路军中的一员,阎总定然不想跟我们开战。”
总参谋长说。“如果真的是阎总干的呢?”
顾组长继续问。最后他们拿到了证据证明这件事情跟阎总有关,他们要不要登门,兴师问罪?“这……”总参谋长一时犯了难!这时候逼着阎总跟他们为敌,可不是最佳选择。如果把阎总逼到了绝路上,他必然狗急跳墙,然后选择龇着牙跟他们拼命。如今赵志国带着部队在东线跟日军焦灼,西边的阎总再因为这件事情被逼得走投无路,选择跟他们拼命,这可不是好事儿。阎总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把柄被人给抓在手里,受人摆布!“是啊,没有证据是难办的事情,有证据也是难办的事情。”
“要不然我亲自走一趟?”
顾组长说。“你不能去,如果真的把阎总逼急了,把你给咔嚓了,这并州城内就没有主事儿的人了。”
总参谋长说,“要去,当然是我去。”
“不!首长,您更不能去。”
顾组长已经劝说过了,如果总参谋长要是出了一丁点问题,赵志国必然会是第一个暴走的人。“我以为派邱子安去,给阎总敲打敲打,事情就算结束的,看来我想得太简单了。”
总参谋长说,“这次恐怕是让老邱以身犯险呢。”
“只能希望,邱子安能够化险为夷!”
“求人不如求己,如果阎总真的想撕破脸皮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告诉齐团长,从今天开始并州城内的部队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必要时,新兵也归他调遣。”
他们谁都不敢断定,阎总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撕掉对并州城的最后伪装。两次在并州城内的袭击,并没有给并州城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正值日军和赵志国对峙的时候,并州城内发生一点点动荡,都有可能影响到赵志国。而且并州城内本就不稳,再来几次袭击,原本赵志国打了几场胜仗,争取来的民心,也会因为几次袭击而丢掉的。“还有,让齐团长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儿,向我汇报我们的军备情况,如果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我们几个也要上前线了。”
并州城兵力不足,大多数是新兵,没有参加过任何战斗。一场危机来到了并州城,一旦控制不好,还没有从上次战斗恢复过来的并州城,随时会再次被卷入下一场战斗。再大的城市,也经受不住战争的频繁折磨。赵志国一直想把并州城建设起来,然后作为第一军分区的大后方,为部队提供稳定的补给。当战争再次降临并州城的时候,恐怕要把并州城建设成一个大后方,要无限期的推迟。翌日傍晚,有一伙人悄悄地潜入进了医院,并且他们换上了医生的白大褂。这群人正是在并州城搞袭击的那群人,他们得知自己的同伴被抓时,立刻做出了决定——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