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分区和日军都变成筹码。”
“不会吧?池子深想但这片地区的老大?他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姚鹏举问。“他或许不是想当老大,只是想活着而已,因为他很清楚,他手里没有足够多的筹码,就靠他自己,无法更优质的活下去。”
虽然池子深只是一个警备旅的旅长,但好歹也是中央军序列,属于正规军,吃皇粮的。而且驻扎在外,权力也相对大很多。池子深的小日子可是美的很。“嗯……他那副样子,确实不像是有骨头的样子。”
姚鹏举说。“池子深的人品怎么样,我们暂且不评价,不过他想在我们和日军之间维持平衡,恐怕是抱着火炉行走在薄冰之上,要么引火自焚,要么掉进冰窟窿里。”
赵志国说。赵志国从没有希望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能够坚定不移的为华夏抵抗侵略者。“司令,我觉得池子深暗中肯定跟日军勾结,日军去兴县,或许就像是我们去他那儿一样,在他眼中,我们跟日军没有什么区别。”
田克志说。“不愧是第一军分区的参谋长,看问题就是这么犀利。”
赵志国说,“或许池子深还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们觉得他跟石开成有什么区别?”
兴县和会县,只要还挂着中央军的旗帜,就算是有数百名日军流窜到这两个县里,大杀四方,再没有得到石开成和池子深的求援之前,他们就不能以八路军正规军的名义闯进去。否则到时候,帮他们赶跑小鬼子,说不定还会被他们给发咬一口,说是赵志国故意在搞摩擦。“两个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耿直,一个狡猾而已。”
姚鹏举说。“石开成可不只是更直,能来给我们上眼药的人,绝不是酒囊饭袋,也可能是一个会装山珍海味的酒囊饭袋。”
赵志国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加强对兴县警备旅的监视,我觉得,池子深比石开成更加危险。”
马修文认为。池子深根本不会打小鬼子的,哪怕是日军攻过来,他肯定会带着部队立刻撤出兴县。以日军的激动速度,小鬼子一个大队的兵力在两个小时就可以穿过兴县,对第一军分区发起进攻,三个小时之内,就可以有一个联队加入战场。兴县警备旅在双方交接地带没有设防,是因为他们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但第一军分区不能不设防,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兴县警备旅,要防着的是小鬼子。尤其是池子深的行为,对第一军分区来说,很有迷惑性,甚至他的行为完全能够给小鬼子提供掩护。若不提前设防,说不定真的会被日军给抓到机会,直接穿插到公路阵地附近,打第一军分区一个措手不及。“政委说的很对,池子深可以不设防,但我们不能不防着。”
赵志国说。“司令,这样一来,我们的防线就要拉长,河云县城方向可能会兵力不足。”
田克志说。中央军的警备旅收复兴县和会县,并没有给第一军分区减轻任何压力,反而让第一军分区不得不提高警惕。“让齐团长带部队守着我军防区与兴县和会县的交界地带,另外再给他们增派一个营,做预备队。”
来自会县和兴县的危险,不是两个如同废物一般的部队,而是在背后鬼鬼祟祟的小鬼子。随着鸿宾楼刺杀事件的结束,日军也完成了对会县和兴县的初步控制。会县有了太上皇,日军部队也可以随意出入兴县的地界。表面上看似安全无忧的河云县城,在日军暗中的操纵下,有变成了突出部。日军随时可以从三个方向对河云县城形成威胁。原本只需要集中兵力防守一个方向,高仓现在必须要把手中的兵力布防在河云县城三个方向。“明明都是华夏军队,却让人不省心!哎……心累!”
姚鹏举说。赵志国他们三个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姚鹏举。姚鹏举连忙说:“那个……什么……我矫情了,你们继续!”
“我们得想办法反击才行,不能一味的防守,人家布好了局,我们得破局,要不然日军随时会布下一个局,对我们步步紧逼!”
赵志国说。一个局破不了,日军就会想办法布下一个局,逼着第一军分区让步。“可是我们该如何反击?我们不可能对会县和兴县警备旅随意动手!”
马修文说。合作抗日,谁触犯了这条底线,谁就要背上永世骂名,不止是现在被骂,而且会被写进历史书,让后人也骂。骂名还算是轻的,第一军分区防区内的百姓将不会再支持赵志国,失去百姓支持的军队,又能走多远呢?“把兴县和会县给包围起来,至少让日军没办法轻易进入会县和兴县的地盘,哪怕是池子深和石开成要做捣乱,他们背后也没有人给他们提供助力。”
赵志国说。会县和兴县警备旅,他们打不得,小鬼子还打不得吗?“控制进入会县和兴县的交通要道?可我们的部队也会陷入毫无支援的境地!”
田克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