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分区的防区内,最后被赵志国给安上投敌叛国的罪名,给消灭了的?”
参谋长说。参谋长对于会县和兴县的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在中央军的所有信息中,把会县和兴县的责任都一股脑的推到了赵志国的头上,说成是赵志国在破坏抗战。虽然在会县和兴县的问题上,中央军大肆宣传过。但在遥远的南方,很少人会关心北方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普通人也不是傻子,中央军在南边的仗都没打明白,还派部队去赵志国的防区搞事情,谁都清楚中央军老大心里想什么。所以最后会县和兴县的事情不了了之。“兴县还在我们部队手中。”
陶学一说。“这……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在他们的报纸中,他们说会县和兴县的部队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参谋长听到兴县还在他们手中,感觉匪夷所思。在地图上几乎看不到的一个县城中,竟然还有他们的兵力。“怎么?这就感觉不可思议了?”
“感觉有些太脏了。”
参谋长说。“想要天下,谁手里会干净,都是打着正义的旗号,为自己谋求利益罢了。”
陶学一在陶家长大,从小就见过,人在利益面前用的各种肮脏手段。“我有点接受不了。”
“把你放在其他中央军部队中,你觉得你会坐到参谋长的位置吗?”
陶学一毫不避讳地问自己的参谋长。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就算有一些能力,放其他部队,现在恐怕已经是荒野中的白骨。参谋长没有说话,他承认,若是在其他部队中,他一辈子都坐不上师参谋长的位子。“部队如果能去北方,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许我们能够专心打小鬼子,而不是被各种各样的部门掣肘。”
听说了会县和兴县的事情,陶学一的参谋长心中显然有些失望,反而激出了他想去第一军分区看看的想法。“我去了北方,陶家可能永远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了。”
陶学一说。谁都清楚他跟赵志国走的有多近,一旦陶学一的部队染上了颜色,陶家满门,鸡犬不留。四大家族捏死陶家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或许陶学一的媳妇儿会在陈家的力保下活下来,但以后她再也不会是陶家的媳妇儿了。“他们向来有很多手段控制我们。”
参谋长说。没点手段,不可能成为中央军老大的。“我们去北方之前,需不需要将部队内部清理一下?”
陶学一问。“我劝你最好不要,让他们放心,陶家在南方才能够过的更顺利一些。”
陶学一点点头,默认了参谋长的话:“接下来我只需要等消息了。”
这件事情当然不会很快有结果,陶学一当然也不会为这件事情去刻意打听上峰在考虑什么。赵志国也操纵不了中央军老大,更没有办法决定陶学一会不会带部队来北方。前线战场上,他们的部队还在跟日军交战,尤其是四旅和五旅,仍旧在清理日军暗堡。小鬼子的暗堡在滹沱河东岸就像是牛皮癣一样。尤其是过了一个晚上,有些被清理地暗堡中又潜伏进了一些小鬼子。战斗在反复的拉锯,四旅和五旅的伤亡也在增加,但仍旧没有完成他们的目标,控制住滹沱河东岸日军的逃离之路。“今天我们给四旅和五旅分别补充了一千兵力。”
马修文说。前线部队只要出现较大的伤亡,后方会立刻把训练好的士兵补充到各旅,老兵带新兵,这是保障部队战斗力的最好办法。“四旅和五旅打了多久了?”
赵志国问。“今天是第十天了。”
姚鹏举说。“有这么久了吗?”
赵志国问。“日军到达华北的援兵都恐怕都已经十万人左右了。”
姚鹏举提醒,“恐怕四旅和五旅的战斗还要打上一段时间。”
“最近日军有反扑吗?”
“小鬼子只死守阵地,并没有对丢失的阵地发起反扑,吕正和祝浩认为,可能是日军认为我们在准备大举进攻,日军转入全面防御。”
姚鹏举说。“通知前线部队,今天停止进攻,休息一天。”
“休息?前线还能休息?”
姚鹏举问。“让你休息就真的休息啊?外松内紧不知道吗?给日军反扑的机会,削弱一下他们的兵力。”
赵志国说。前线部队长时间处于进攻的姿态,士兵都紧绷着神经。继续这么打下去,会让士兵越来越麻木。“我明白了!”
姚鹏举说。“我们是不是派工兵前去增援四旅和五旅了?”
马修文提议。日军防御工事内部是什么构造,他们一无所知。要想夺取日军阵地,就得想办法打通阵地,然后派一支敢死队渗入日军核心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