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的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躲避克丽丝的咸猪手,婉拒了大美人的邀请: “晚上要回家打儿砸,不方便出去鬼混。”
如果不知道克丽丝就是贝尔摩德,有这样一个大美人送上门,白景行或许会心动。 但了解过原著的白景行很清楚,这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美女,其实是个至少五六十年的老阿姨。 而且心狠手辣,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这样的女人,白景行真敢做出什么轻佻的事情,恐怕今天晚上就能死在这位阿姨床上。 所以他一点邪念都没有冒出来,全程心如止水。 唯一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的是,这群酒厂干部,挑逗别人的时候,除了调酒,是不是不会说别的? 他记得贝尔摩德也是用差不多的姿态,去撩琴酒,结果惨被拒绝…… 自己的邀请被拒绝,克丽丝并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听到白景行提起柯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嗯?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下次带出来给我玩玩?”
克丽丝·温亚德,其实就是酒厂的贝尔摩德伪造的身份,全球知名影星,酒厂最佳窝里反,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亲妈。 她这次找借口来日本,就是在刷组织受害者名单时,发现自己的好儿子上榜了,而且标注为死亡! 还没来得及悲伤,贝尔摩德突然发现,工藤优作夫妇在新一死后回了一趟日本。 然后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一点都没有死了儿子该有的情绪。 再考虑到琴酒杀工藤新一所使用的药丸,预测的实际作用,贝尔摩德忍不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或许,工藤新一并没有死!他只是身份因为药物,发生了某种变化,隐藏起来了! 顺着这个思路找下去,贝尔摩德很快就找到了在同一天捡到无家可归小朋友,热心收养的白景行。 所以她才特意过来色诱白景行,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白景行收养的是不是她的干儿子。 白景行摇摇头,不动声色的又退后一步,像个防止自家儿砸被坏人盯上的合格老父亲: “他还只是个孩子,请放过他,谢谢。”
贝尔摩德眼神微眯,纤纤玉手搭在了白景行肩上,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克丽丝小姐,这里是追思会,麻烦你收一下轻浮的表情,会影响我家老板的名声的。”
月柳诚恳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贝尔摩德的嘴角忍不住一抽,白景行这家伙还有名声? 好吧,这家伙在散户眼里,名声一直还行。 有人出来打岔,贝尔摩德不甘的放弃白景行,给了月柳一个妩媚的白眼。 月柳不为所动,指了指她的眼睛: “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太着急了?眼影没涂匀,层次感太重了。”
贝尔摩德:…… 熟悉的挫败感,让她明白了,即使被坑了一次,白景行还是那个白景行,他的手下,还是这么气人,一切没有改变。 她只能瞪了月柳一眼,半演半真的生气道: “亏我之前还偷偷的帮你宣传,没良心的小东西,姐姐懒得理你。”
她注意到吞口重彦已经到了,今天来这里,她也接了一个任务: 协助皮斯科灭口吞口重彦。 虽然经常窝里反,但对已经领取的任务,贝尔摩德还是会尽力做好,现在她该去注意,目标的情况了。 当然,完成的是任务,至于跟她一起做任务的搭档能不能完整回去…… 管她呢!回不去下次换个搭档好了~ 白景行也注意到了吞口重彦,为了不跟酒厂今天的灭口人员产生交集,他果断藏入人堆,保证吞口重彦没办法从一众黑衣服中认出自己。 等重新换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白景行才小声问道: “怎么了?”
月柳表情古怪,看起来非常头疼: “柯南和灰原哀刚刚混进来了,好像还报了警。 “老大,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管?”
柯南和灰原哀? 灰原哀不是在岛上吗?她是怎么飞回来的? 白景行没有回答,眼睛未必,调出了宫野明美的行动情况。 昨天柯南被白景行带走之后,并没有接触emo状态,打定主意要远离所有人的灰原哀,收拾好自己的行礼,悄悄上了白景行的轮船,跟在旗本家后面,达到了港口。 提着行李箱的灰原哀,一眼就看到了顶着一个硕大柯基头套,被媒体包围的柯南。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柯南也正好回过头,看到了准备溜走的灰原哀。 接下来的剧情,和原著差不多。 两个冤家回去换了衣服,一边去街上觅食,柯南一边安慰灰原哀,企图让她打消溜走的想法。 “你一个小女孩,又没有经济来源,就算离开这里,你又能去哪? “如果被警察抓到,恐怕也会将你送到警察局,万一组织从电视上察觉到不对劲,孤儿院的那些人,岂不是也会有危险?”
灰原哀觉得问题不大: “经济问题我会拒绝,至于警察,你都能从警察身边跑掉,我更不可能被抓住。 “我不喜欢连累别人,所以,就这样吧。 “如果药物有进展,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就当是……我不想被你说成杀人凶手的一点补偿吧。”
刚说完,灰原哀的身体突然僵住,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保时捷356A。 察觉到灰原哀的不对劲,柯南也扭头看去: “保时捷356A,这是一款很老的车型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开这种车啊。”
富二代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灰原哀声音颤抖: “琴酒,琴酒的车,也是这种。”
听到灰原哀的话,原本按着车门往车里看的柯南,精神一振。 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冲到旁边的人家里借了衣架等工具,暴力打开了车窗,再无痕开锁,然后开始认真搜索起来。 没有琴酒,灰原哀很快回过神,见状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这个型号,又不一定是这辆,你这是干什么?”
话刚说完,灰原哀又定住了。 在马路的对面,她看到了日夜恐惧着的那个男人!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