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片场报道,吴芮禾当然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哭丧着脸,本来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待在桑家上班,但是第二天我就到片场来了,她苦不堪言。比她还要苦的人是孙一白,他看到我涕泪横流。“大姐,您行行好,您善良一点行吗?当初把角色给你,你又不要了,我换了别人演都拍的差不多了,您又要来演,这不是玩我么?”
“就是玩你啊,你又能怎样?”
他瞪我一眼,悲愤地拂袖而去。我可不能把他惹毛了,我打算把剧组当做我和桑旗接头的最佳地点,而孙一白就是帮我们打掩护的人。我笑嘻嘻地追上去拉住孙一白的胳膊:“孙导孙导,给我讲戏。”
“讲个毛线啊!”
他冲我吼:“剧本都给了你三次了,你看一个字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