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女人,目前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正是因为这个,使得元太格外珍惜王雪柔。“啊……好痛……”王雪柔的身体突然微微卷曲,剧烈颤抖起来。“对不起,你没事吧?”
这样的举动使得元太吓了一跳,他脸上露出吃惊,赶紧停下了所有动作。对于男女之事,元太并不十分精通。他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在摸索,而他的老师就是王雪柔。“哈唔……哈唔……不,我没事,你做的很好,不要停……”鼻孔喘息着,颤抖持续了好一会儿,王雪柔的上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她水孔中冒出的热气就喷在元太的脸上,两个人的脸贴的只有一公分那么近。元太闭着眼睛,陶醉在这香气当中,那热气喷在他脸上带着温暖,带着女人的体香。与此同时,王雪柔也闭上了眼睛。对于王雪柔来说,那是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虽然带着一点点微微的痛。在这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元太带她登上了第1座高峰。可这对于王雪柔还远远不够,她想让这个男人是他继续攀登,王雪柔渴望一座又一座的高峰,她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草丛里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有杂草被折断的声音,有人的喘息声,还有因为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而突然发出的短促的惊叹声。和上次一样,所有的一切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结束。两个人累得精疲力尽,全身是汗,拥抱在一起。……太阳慢慢从东边爬起来,今天是9月25号了,再有几天是就是国庆节了。李异言大清早就自己爬了起来,白梦莲和文月秀以及孩子住在一个屋,他住在旁边的一个窑洞。没有吵醒其他人,他从桌上拿了半个昨天剩下的馒头,一边吃,一边往外走。十几分钟后,还不到7点,李异言背着个口袋来到了河边。口袋里是一套被褥,他到水车磨坊的时候,王老爷子已经靠在角落里睡着了。李异言把那口袋放在角落里,随后他出去砍了一些竹子拿回来。然后他给王老爷子支了个床,又用竹子给他做了两个小板凳,还有一张小桌子。“异言,对不起啊,我就在角落里坐一会儿,不小心睡着了。”
李异言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是把王德胜给吵醒了。王德胜甚至还有些抱歉,他用手里的两块木头爬了过来。“这个工作本身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您想睡就睡呗,这有什么?人总是要睡觉的呀。”
弯下腰来,李异言把口袋打开,取出里面的被褥,然后铺在了床上。“你这小家伙是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可是我却老了。”
王德胜被李异言抱到了床边坐下。李异言就坐在王老爷子身边:“王老爷子,人总会老的,我也一样。有了这份工作以后,我希望您能振作起来,以后不再抽烟了,可以吗?”
看了一下王老爷子腰里那一杆旱烟,李异言心里五味杂陈。当年自从李异言的母亲生他难产死了之后,他的父亲就开始抽抽旱烟,直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身体越来越差后来就得病死了。没错,他父亲就是文月秀生下李炎风的那一年死了。“哎,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啊。我更不应该抽了这么多年,都说这东西能提神,但其实给身体带来的伤害更大。我以后再也不抽了!”
伸手拔出了插在腰里的那杆烟枪,王德胜端详着说道。扑通!说完之后,他随手把那杆烟枪从窗户扔了出去,烟枪落地在河里溅起一片水花。“王老爷子,你相信我,你一定能挣到足够的钱,装上假肢站起来的。”
李异言转过身来抱着王老爷子说道。王德胜也抱住了李异言:“嗯,你这小子有出息了,我相信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爸泉下有知,也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要不了多久,月秀会把早上的饭给你送过来的。”
李异言临走前又交代了一句。“有事你就去忙,不用管我。”
看着林言的离开,王德胜心里感觉很暖和。笑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突然感觉李异言就像他儿子一样。没过多久,李异言就赶着牛车来到了村委会。没错,就是村口那几间破瓦房,村委会也没钱,只能这样凑合。当当当!李岩站在门口敲了几下:“周村长,在忙什么呢?起的挺早啊。”
其实门本来就是敞着的。“没啥,倒是你呀,最近听说你老往城里跑,好像还搞了个水车磨坊。看来你这小子最近是挣到钱了,你突然来找我是有啥事儿?”
坐在办公桌前面的周全峰,站起身来,走到了过来。“来让大家挣钱。”
李异言笑着迎上来,跟村长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