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从蒲团上窜了起来,一脸的惊讶,这应该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吧。旁边屋子,坐着几个人,我认出其中两个是我的父母,另外的一对应该是死尸的父母。他们被突然走过去的死尸吓了一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满意,为什么…给我,找这么丑……的女人!”
死尸说起话来仍然是模糊不清,但是我听懂了。死尸的父母惊呆了,不但死人会说话,还嫌冥妻不好看,还有比这更惊悚的吗?我也是醉了,这死尸,说我不好看,我比他好看一百倍好不好。“儿啊,你先躺回去,我们,我们给你找更好看的。好不,你先……”死尸父母都吓得说不清楚话了。“不!行!”
说着死尸僵硬的走到我父母面前。“你们的女…儿?”
说着死尸脸上的肉有一块落了下来。啪嗒掉到桌子上。“啊?是,不是。”
我父母吓得颤抖着,他们哪见过死尸说话啊…“敢骗…我!”
说着,死尸拎起我爸的衣领,他的腿离开了地面,吓得哇啊乱叫,其他人则是趁此机会逃了出去。我妈出门的时候还骂了我一句,“都怪你,扫把星。”
我摇了摇头,她这是生病了?估计是脑子生病了吧。这时,死尸又走回来,我吓得往后退了退,没想到,他只是冲我笑了笑,又躺回到床上。我正发愣的功夫,一只冰凉的手捏我,“老婆,你不会真想嫁给他吧?”
“额,夜睿寒你刚才藏哪了?”
“好臭。夜睿寒嫌弃的扑了扑衣服。”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刚才,这家伙,附在那死尸身上,搞了这么一出啊。可把我吓死了,这货,看我一会找他算账!我们正在说话的功夫,老道士蒙了,自言自语说,“怎么会招来这么厉害的东西,哪里出错了?”
要不是他说话,夜睿寒还没发现他,夜睿寒从香案上捞起一个石头器皿,随手一扔。“啪”老道士的额头流下鲜血。扑通倒在地上。“走吧,老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我目瞪口呆的被他扯着离开,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我的眼神一脸怪异,这时候我才发现,身上还穿着大红的袍子。我连忙脱掉扔了说,“刚刚拍戏来着,别误会。”
那司机才打开门让我进去。我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却不敢说,毕竟有司机啊。好不容易到了家,我生气的扯住他的衣领说:“为什么要吓我?”
“吓你?老婆,这么说来,我比那死尸好看啊。”
“不是!你也很丑,你也讨厌。”
我真的差点吓哭了好不好,这货竟然是故意的。“好了好了,筱筱,我错了,今天白天你答应我,嗯?”
说着他的长长的手指掐了下我腰,似有所指。“嗯你大爷!”
我推开他。气呼呼的往里走,结果听到了一声呻、吟,脚下还软绵绵的。一看点点被我踩到了尾巴。正流着眼泪。我连忙把它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踩到你了给你找吃的。”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奶给点点喝。夜睿寒一脸愤怒的看着冲我吼,“过来。”
“不!”
“为什么要对它那么好,我还不如它?”
他竟然生狗的气?我被他秀逗的样子逗乐了,这家伙,也真是的。我好像一下子忘了刚才他吓我的事了,这才想起其他人也被吓到了,其实还是挺爽的。“喂,夜睿寒,你怎么能那么坏呢?”
我捂着嘴笑着时候,他却又生气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往里走。“咦,夜睿寒,你生什么气?”
我就纳闷了,我刚消气了,他生哪门子的气,不会来大姨妈了吧。“你惹到了我了,不行吗?”
说着他粗鲁的推了我一把,进了浴室。呵,无语,简直无语。我看他出了浴室,浑身湿漉漉的,露出光洁的上身,顿时有一瞬间的怔愣。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好的没的说。他过来,一句话没说,拱了拱我,靠在了旁边,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香气,我有点不自在。为了缓解,我垂头看到了那枚戒指。“这戒指,今天怎么不顶用?”
“想知道啊…取悦我。”
靠,怎么这么难求呢。我想了想,把身子侧过去,往他耳朵那儿吹了口气。“想的美!”
我刚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扯了过去,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唇,是咬啊,马上我就尝到了一点血腥的味道。我想挣脱,无奈他的手臂好像铁钳一样箍住了我。我几乎晕了的时候,他停下动作,也不让我离开,在我耳边说,“那个,需要周围有鬼魂经过,还得是自由的,而且千万不要招来厉鬼,那就不好了。”
可是,说这个,用的着在我耳边说,这么神秘?我推了推他脸,“那,这东西也不是很好啊。”
这时候,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腕,“这个,是谁给你的?”
他指的是那条手链。“这,这是,姑姑给的。”
“这个,名字是灰飞烟灭,对付一般的鬼没问题。还有断炫刃也是你姑姑给你的?”
“嗯。”
应该指的是那把匕首吧。提到那把匕首,我又心虚了,等有机会,我还是物归原主吧,看到那个就想起一些事,心里不痛快,扔了又可惜。“筱筱,你的诺言…该兑现了吧,嗯?”
夜睿寒眼皮慢慢的掀起,墨色眸子幽深魅惑,手轻佻抬起我下巴。“咳咳,我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啊?”
“撒谎。”
他摇摇头,大手一抄把我捞起来,迈开长腿。“滚!夜睿寒,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
我挣扎着喊着。“为什么呢?为夫做的不好吗?”
“不,不是,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弃,走吧。”
无论我怎么捶他都不放开。几乎走到卧室门口了,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神色严肃起来。那一副冷峻的样子,让我也停止了挣扎。“怎么了?”
“去楼上看看。”
这时我才注意到,房顶的吊灯上,有东西,吊灯一头,垂下一溜女人的头发,还往下滴着血,吓得我往他怀里一缩。叫了一声“好怕。”
“别怕,有我呢,要不然我们就先办事,一会再上楼。”
夜睿寒脸色又恢复如常,多了一丝挑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