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认识张老头么,若是真的而有人,我进去人还以为我盗窃呢!”
孙二只好苦着脸走到屋子前瞧了几下,“张叔,在吗?”
见没人回答,刘浩直接越过孙二推门进了去。“哎,你……”刘浩进去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张老头不在啊!”
孙二也跟了进来说道:“这大晚上的他去哪了?还有刚才进来那些人呢?”
刘浩摇摇头,“兴许这里面也有什么机关入口,我们等吧!”
“等?不应该是找么?”
孙二很疑惑。刘浩解释道:“既然刚才来了这么多人,那么肯定还会有人来,等着他们带路不就行了!”
孙二点点头表示认同,仔细的关了门趴在门缝处朝外面看。他根本就没想万一这机关在屋子里怎么办?那样岂不是人一进来就发现他们了?刘浩也想到了这点,不过他觉得那口井的嫌疑更大些。他刚刚已经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哪块地面不正常,要知道中空的地面和压实的地面声音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入口在屋子里,他也并不惧怕,因为他觉得今晚就是孙友策故意引他过来的……果然,片刻便有几人前来,进入小院后直接跳下了井。刘浩紧跟着出门,朝井下看了看,黑漆漆的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孙二,你跳下去!”
“怎么又是我?”
孙二退后两步:“这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这么跳下去不会淹死吧?”
刘浩笑道:“他们刚才跳下去你听见水声了么?”
“那摔一下也很疼啊!”
“我想下面应该不深,应该有什么垫子之类的,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直接跳。你不是爱学过功夫么?这就怕了?”
“谁怕了,我才没有,”孙二挺了下胸膛:“看好了,小爷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孙二一跃而下,并没有什么声音发出。“刘浩,下来吧,这下面很安全。”
刘浩紧跟着下去,落地只感觉一软便到了地面。“原来放了这么多稻草。”
地下空间不小,比上面的院子还要大些,有一条通道不知同往何处,弯弯曲曲的隐隐有亮光传来。“我的天啊,这张老头家竟然还有地道,我来这么多次都没发现。”
“那就更说明这件事不简单了,”刘浩望着他说道:“你小子可能要发达了。”
“什么意思?莫非你算出我有财运。”
“不是你,是你爹,刚才来了这么多人,进门前喊了什么你听见了么?”
“弟子求见真人?”
“没错,你爹很有可能就在这里,而且很有可能是这里的头头,你说你小子是不是发达了?”
“难道我爹真是神仙?”
“等会找到你爹就知道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
孙二说完就急忙往里面走。就在这时,上面又传来脚步声,一道亮光传来,那人直接跳着灯笼跳了下来。看到刘浩也是一愣。刘浩急忙靠在一边,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孙二有样学样的在通道另外一边也摆出请的姿势。那人纵然疑惑也没问什么,拍了拍灰尘便向前走去。等那人走远了些,刘浩才慢慢跟上。通道之中两侧有些照明的火把,倒也能看清路。刘浩和孙二走了一会儿,发现前方有交谈声才停了下来。刘浩觉得人来人往的,也没有识别标志,自己混进去也没人会注意。这里也没有课躲藏的地方,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混进人群。走了几步,入眼是较为宽阔的大厅,一群人熙熙攘攘的站在下面,约莫有近百人,在大厅的一侧有一高台,好像是什么大人物讲话的地方。虽然人多,但大厅中只有四个角落有火盆照明,显得极为阴暗,加上说话的人都极为小声,显得有些诡异。刘浩和孙二走过去,立刻有人前来,冲着刘浩念念有词的,又用一根柳枝往刘浩身上撒着水。刘浩嗅了嗅,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气味,好像就是一个仪式,而后那人又取了两杯水递给刘浩和孙二。孙二结果直接饮下,虽然这水无色无味,刘浩总觉得有些奇怪,但看样子自己不喝怕是会引起怀疑,只能饮下。不过在那人走后又悄悄的用衣袖掩住口鼻,吐到了衣服上,这里光线不好,加上刘浩穿的是深色衣服,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刘浩与孙二按序站立,只见附近的人都是男子,穿着各异,有些人脚边放着熄灭的灯笼,无不站得笔直,虽然没有禁止喧哗,但说话的人也不多,刘浩不认识什么人,周围的人也不搭理他,他也只能就这么站着。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陆续来了近百人,这大厅之中已经超过二百余人,才有人上台伸手示意。台下的人纷纷排列整齐,呼喊:“二郎真君,赐我法力,降妖除魔,惩奸除恶。”
连续呼喊了六次,台上的人才示意停止。刘浩心中奇怪,孙友策家里供奉的好像是三清吧,这特么怎么成二郎神了?不过孙友策供奉的神仙貌似挺多的,可能也有二郎神吧!莫非今日‘下凡’的是这一位?神仙还分日子下凡来着?台上的人带着黑色的面具,刘浩也看不出他是谁,只听见略带沙哑的嗓音传来:“神教的信徒们,弟子们,今日是上苍派仙人下凡的日子,仙人知道他的徒子徒孙过的日子苦,这次就是来拯救你们的!”
下面的众人一阵欢呼。“肃静!”
“刚才仙人赐下的符水你们都喝了,可以延年益寿,驱除百病。”
众人纷纷高呼:“感谢仙人赐福,感谢仙人赐福。”
那人又道:“肃静,仙人马上就要来了,但只有最虔诚的弟子可以见到他老人家真容。”
“我就是最虔诚的弟子,我王老二加入神教十三年,日日诵经祈祷,年年缴纳供奉。”
“我才是,我张五加入神教十四年……”“我何仁才加入神教只有三年,但我为神教供奉了一百两银子,我才是最虔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