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你是做什么的呢?”
“你猜!”
张大雕郁闷道:“我看你肤质鲜嫩,总不会坐过月子吧?”
胡姐扛着巨大的疼痛着,“人家还没结婚,当然没坐过月子啦!”
张大雕含糊的嗯了一声,忽然道:“我让你猜数吧?”
“猜数?”
胡姐眼睛一亮,“是猜拳吧?我听玉姐说你猜拳老厉害了,总是赢她!”
你个仙人板板,玉姐果然把老子卖了!张大雕没好气道:“我是说猜数,不是猜拳!我不是用手指给你按压吗,你猜我用了几根指头?”
“一根……不,两根!嗷……是三根!”
胡姐抽筋道,“好人,不能再加了!”
见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张大雕忽然内外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响,尾椎骨就被他掰掉后又接上去。“啊!”
胡姐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同时腰肢猛烈的蹦哒,都快痛疯了。张大雕用膝盖死死顶住她的背心,同时调动胚胎里的先天之气,通过指尖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尾椎神经中。剧痛中,胡姐感到有一股清凉之气从尾椎骨涌入脊髓之中,那种清爽的感觉顿时让她陶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事实上,在张大雕的意识里只是一瞬间而已,因为先天之气实在太少了,只够修复损伤的尾椎骨和脊椎神经,之后,存储先天之气的胚胎再次停止脉动,陷入沉睡状态。“看来,还是的多修炼啊!”
张大雕暗中叹了口气,起身去了卫生间。而胡姐则满天大汗的享受着余韵,肢体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砰砰砰!这个时候,玉姐在外面敲门道:“你们好了没有啊?”
胡姐慌忙穿上内外短裙,并把瓷盆藏在床下,这才开了门,和玉姐嬉笑打闹起来。玉姐忍不住问道:“怎么样,病治好了吗?”
胡姐扭了扭腰,惊叫道:“腰不酸了!尾椎骨也不痛了!啊哦买嘎,我的腰骶痛真的治好了!”
玉姐惊讶道,“怎么治的?”
胡姐道:“就里里外外的按压啊,这也太神奇了,就那么按压几下,陈年旧疾就好!”
玉姐眼睛放光,终于相信张大雕身怀绝世医术了,念念道:“看来,我们这次走运了!”
胡姐看了下卫生间方向,对玉姐叽叽咕咕耳语了几句。玉姐频频点头,却又摇头。胡姐犹不放弃:“时间可不等人哦玉姐,万一那老头子……”“行了!”
玉姐制止道,“你赶紧去准备诊金吧,我也该去会所了。”
胡姐为难道:“那给多少合适呢?”
玉姐想了想:“我看人一向挺准,感觉他不是个贪财的人,再者说了,以他本事,还怕没钱花吗?你就随便给,只要不让他觉得你抠门就行。”
胡姐点头称是,拎着包出去了。等张大雕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玉姐也带着他出了农庄,期间还一个劲的致歉,说有机会一定和张大雕好好研究一下三十六式。到了大转盘路口,刚提了款的胡姐迎了上来,亲昵道:“大雕,现在银行下班了,提款机上只能取到这么多钱,要不你把账号告诉我,我直接打到你卡上吧。”
这是说好的诊金,张大雕也没客气,接过牛皮纸袋子看了看,居然有六万现金,顿时就傻了眼,连说够了够了。胡姐和玉姐相视一笑,又客气了几句,交换了联系方式,这才相携而去。等她们走远后,张大雕急忙跑到提款机上查询卡里的余额,发现玉姐给自己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三十六万存款。张大雕连六万都觉得是天文数字,如今再乘以六,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震撼。抱着暴发户的激动心情,他打车回到佟家镇,当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川西的冬季天黑得早,这会儿家家户户早已关门看电视了,偏僻的佟家镇街上更是静悄悄的。从佟家镇到斧溪村八组还有两公里机耕道,因为靠近山区,一到晚上就乌漆墨黑的,尤其是穿过一片坟坝的时,几乎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偏偏,张大雕的二手手机又没电了,想找个照明的东西都难。“你个仙人板板,难道世上真的有鬼?”
张大雕望着前面的坟坝咒骂不已,尤其是那道晃动的身影,还以为自己撞鬼了。不过他历来胆大,大吼道:“谁!”
“是斧溪村的乡亲吗?”
对方居然是个女的,张大雕一听口音,忙问道:“是兰嫂子吗,我是张大雕啊!”
兰嫂是斧溪村兰五家的媳妇,看上去二十几岁,长相秀丽,身材丰腴,为人朴实,性格温和。只可惜,她给重男轻女的兰五生了个龅牙女儿。自从她生下女儿后,兰五一气之下又回广东打工去了,近段时间更传出他要和兰嫂离婚。“原来是大雕兄弟啊,你也是回家吗?”
兰嫂惊喜的返回几步,在她的印象里,张大雕虽然脑子有毛病,还时常做些出格的事,但从不欺凌妇孺,是个坏人中的君子。“是啊,我今天在镇上遇到点事,所以回家晚了。”
张大雕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便道,“我看你也回家吧,那就一起走吧。”
兰嫂正中下怀,嗯了一声紧跟张大雕身后,期间,张大雕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她说女儿得了感染了肺炎,在镇医院住院,因为钱不够,所以想回家找人借一点。张大雕感觉自己也是有钱人了,就大大咧咧道:“差多少啊?”
“差多了……”兰嫂忽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说住院费要花好几千,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借的奶粉钱到现在都还没还呢,眼下又要借钱,谁还愿意借啊?张大雕也知道兰五分家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现在他又不管媳妇的死活了,这是要把兰嫂往绝路上逼啊!“兰嫂子,天无绝人之路,你先起来再说吧!”
张大雕把兰嫂扶了起来,义愤填膺道,“不就几千块吗,我借给你!”
“你连安慰人都不会,你自己都还没钱花呢,拿什么借给我?”
张大雕直接把牛皮口袋递给她,嘿嘿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兰嫂原本准备了打火机的,只是不能当做手电筒用,这会用打灰机照了一下,顿时失声惊呼道:“我的天,你哪来这么多钱?”
张大雕早想好了说词,只说自己小时候跟毛大爷学了一手治病救人的本事,只是没人相信自己能治病而已,今天凑巧在镇上遇到一个闪了腰的富婆,就给她按压了一下,结果居然治好了,那富婆一高兴,就赏了六万现金。兰嫂半信半疑,但还是坚持道:“我现在的确急需钱用,可我现在不能相信你的话,所以这钱我不敢借。”
张大雕乐了:“那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呢?”
黑暗中,兰嫂低声道:“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张大雕头疼道:“怎么证明,你又不是病人?”
兰嫂气哼哼道:“你还说自己会治病呢,难道没看出我病在哪吗,要不然我也不会借钱给孩子买奶粉了?”
张大雕一愣,心说,我想看,这乌漆墨黑的也看不见啊!这时候兰嫂低着头,弱不可闻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我才相信!”
“介个……我倒是有把握,可、可方便吗?”
“你跟我来。”
兰嫂一把抓住张大雕的手腕,三弯两拐钻进了坟坝里。原来,坟坝里有片竹林,穿过竹林是一道荒凉的斜坡,斜坡上有许多生基洞。生基洞是土改时合葬了无数骸骨的墓室,里面大多是破烂的罐子,说恐怖又不恐怖,关键是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兰嫂一手拉着张大雕,一手打着打火机,找了个隐秘而又宽敞的生基洞钻了进去。这时候对她来说,最恐怖的不是鬼怪,而是没有ru汁给女儿吃,女儿年纪实在太小了,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进了生基洞后,她熄了打火机,死咬嘴唇道:“这生基洞隐蔽阴森,就算大白天都很少有人敢来,你就在这里证明给我看吧!”
张大雕摸了摸鼻子,仔细端详一会,心里就有数了。就按照记忆中的经验,立马给出治疗方案。听着张大雕的方案,虽然不是很懂,但兰嫂却惊喜异常,急切道:“大雕兄弟,那就麻烦你给我治疗吧,只要能成,怎么都行,嫂子一定会感谢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大雕吞了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兰嫂嗯了一声,双臂反撑断石,忍着羞意道:“你……就当我是你的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