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已高高升起。而雪沫炜早早醒来去上了早朝。今天上朝的大臣都觉得奇了,他们的皇上今天竟一直在笑。虽笑的不是很明显,但是他们察觉到了。他们的皇上向来是冷漠威严的。每次上朝,他们都是颤颤禁禁的。很怕一不小心就被皇上挑出不满,要知道皇上对政事可是很严格的。如若达不到皇上的要求,那他们会很惨,但无一否认的是雪沫炜是个好皇上,他让暮雪国走向了新的起点。今天的早朝他们是格外的放松,皇上虽严厉却不像以往。想想皇上以后都这样开心就好了,他们也就不用害怕上早朝了。纳兰泊四人也是很惊讶,他们很少见雪沫炜笑的一面。当然在长公主面前,他们见的大多数是皇上温柔的一面。如今在朝堂上见到皇上这一面,他们想能让皇上开心的事肯定与长公住脱不了关系。下朝后,他们要去好好打听。下了朝,雪沫炜急忙的赶回了薰衣殿。同样,林悦还是没有醒。林悦原本就赖床,现又经昨晚那激情,身体更是吃不消,所以林悦睡得比以往更熟。雪沫炜无声道托下鞋袜上了床,轻轻掀开被子身体移了进去。雪沫炜穿着内衫,搂着赤裸的林悦。雪沫炜无心去睡,他在想悦儿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呢!他真期待,但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手。殿外的柚子她们早已准备好早膳,可是她们却惊讶主子怎么还没醒,但她们还是规矩的没有进了殿内,那样她们会惹主子不高兴的。当金色的阳光从窗台照进屋内,床上相依的男女是那么的和谐。微风吹动床幔,紫色的床幔飘动起来,隐隐的遮住了床上的男女,给人如梦如换的感觉。林悦悠悠转醒刚想伸开手,谁知碰到了一堵墙,确切的说是一具温暖的胸膛。林悦知道那胸膛的主人,便像往常一样道了声“早安”。林悦的反应诧异了雪沫炜,他设想过许多种可能,可像这种可能他没想过。他的悦儿像以往一样和他道早安,他都怀疑自己幻听了。林悦微微动了动身体,这才觉得浑身疼痛,再想想,昨晚的情景出现在林悦的脑海里。林悦这才认清一个事实,她已经失去清白了。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女子的贞洁也不是那么看重,没有到古代女子那样要以身相许,但她毕竟是个保守的女子。林悦趁雪沫炜微愣之记,快速的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她知道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所以是连人带被的卷了过去。雪沫炜看到林悦的动作,内心稍微伤心了一下,随即又温柔道:“悦儿,昨晚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现在还疼吗?”
林悦睁着双眼道:“你明知道疼,为什么还要那样对我。现在又说对不起有用吗?昨晚我哭着求你,你可有放过我。”
雪沫炜心疼道:“悦儿,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顾你的反对要了你,可是这也不能怪我。悦儿研制的药有多强,你自己明白。我就算再想控制也不行。你说一个身中媚药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可就是干柴烈火。”
林悦嘟囔道:“我不是要说去拿解药吗?你为什么阻止我去拿,拿了解药给你,你也会解了身上的媚药。”
雪沫炜伸手捞过林悦,紧紧的抱着她,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道,眼里深情的望着她道:“悦儿,你知道吗?昨晚的事是我早想做的。但我怕吓坏了你,也就一直压制。可是昨晚是你自找的。我怎么能放过呢!你说我龌磋也好,流氓也好,但是我对你的欲望是不能阻止的。要知道一个成年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时,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是多么的难受。我都要被憋坏了,昨晚可是我最舒心的时候。”
林悦羞红了脸道:“你真无耻,男人都是这样满嘴谎言。说舍不得碰,可是最后不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去碰了。你说的话我鄙视。”
雪沫炜:“悦儿说的对,男人都是又欲望的。女人不也是有欲望吗?悦儿,我的欲望只对你才有。”
林悦不信道:“难道我猜的是对的?你是同性恋?不对啊!你怎么会碰我呢!”
雪沫炜好笑道:“悦儿忘了昨晚往我寝宫送了什么吗?那样妖媚的女子,我中了媚药却无动于忠,只能说明我只对你有感觉,其他的女子我没欲望。”
林悦叹气道:“没想到我花了几天研制的媚药,到最后害了自己。”
雪沫炜:“不,就算没有那媚药,我也准备不再放过你了,可以说那媚药是导火线。也省我下一番功夫,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明朗了。从今起,我们不再是姐弟关系,我是你的男人,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悦:“这么快就变关系了?我还没适应过来呢!我比你大四岁,我不喜欢姐弟恋。”
雪沫炜无所谓道:“大四岁又怎样?只要我喜欢。不论你喜不喜欢姐弟恋,你都必须接受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更不会让你离开我。从现在起,你的身心都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再想任何一人,你只能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