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的漠视和疏离,表现的再明显不过。最开始,她还会关心几句商景澈的身体状况,现在别说是关心,就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了。半个月以来,他们交流的次数屈指可数,起初,商景澈不甚在意,越到后面,他的心里越不舒服。他好几次想和南荞谈一谈,又不知从何谈起,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等南荞倒完水,发现商景澈正半倚在餐桌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既然你不想和我有交流,不如从明天开始,我换个地方,不碍你的眼了?”
南荞若有所思,这一举动,让商景澈的心底窜出一股无名火。他以为,她会很快的拒绝,她在思考什么?只听南荞回应:“这样做,太不妥当。”
“哪里不妥当?”
商景澈挑起稍眉,等着她的下文。哪里聊得到,南荞一本正经的说:“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就算是有个人要离开,离开的人也是我。”
商景澈的内心:不如不说。南荞又倒了一杯水,端着准备回房,还不等她走出一米,又被身后的人叫住了名字。她身形定住,“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早点休息。”
卧房。南荞原本是打算直接睡觉的,但是,她忽然来了灵感,想以“遗忘”作为主题,研发一款新的香型。就这样,心血来潮的跑向实验室,在里面呆了好几个钟头,直到凌晨一点,才抵不住困意,回了房间。……晚睡引起的一系列副作用,就是睡不饱和控制不住的起床气。南荞刚掀开被子,卧室的门,就被人以极其粗暴的方式,从外面打开了。门把手“咣当”一声撞在了墙壁上,感觉房间的墙皮,都被震掉了一层。南荞还没有完全苏醒,被吓的心跳漏了半拍儿,还以为有恐怖分子,袭击到了香山别墅。缓了几口气,看见从墙壁拐角出现的人是商景澈。男人带着满身戾气,幽深的眼眸,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牢笼,将南荞锁在他的瞳仁里,正迈着长腿一步步靠近。起居室的面积不大,十步以内便走到了床边。南荞感受到一丝冷意,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冷静的问一句:“你想做什么?”
问话之间,她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商景澈钳住,钳的她生疼。“南荞。”
商景澈叫她的名字,仅有两个字,又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我跟你讲过很多次,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既然话已经说开,就别闹得太难看。”
威胁?闹?驴头不对马嘴,这都哪跟哪!“大早上的,你要发疯就去找别人发,别来烦我!”
南荞用力挣扎她的手腕,挣扎几次无果。“我在很认真的跟你理论,让你的人把白桃放了,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白桃被绑架了?南荞心底里大概有了思路,但是,这件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认为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