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江晓峰不知道何人想要见他,于是没有多想。这时江诗诗拦下出租车,两人坐上车,开往江惠枝家。……太和宫,王老的办公室内。王老刚刚签完机密的军事文书。签过之后,他把助理叫上前,说道,“小翟,你把这文件发到军部那边,还有,柳老追悼会定于3天后举行,到时全部的高层领导,一定要全部参加。”
“是。”
小翟拿过机密文件后,马上离开。之后,王老拿起红机,拨打着电话,“对于江晓峰,我非常有兴趣,有空的话把他带来见一面。”
“好,首领。”
电话那头,是一名男子的声音。……1小时过后。军部的二当家看见那道命令时,不由得目瞪口呆,表情十分惊讶。可这是首领下的令,他没胆量不从。他马上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一个号码,郑重其事地说着,“首领命令,明天上午10点放了贺平川。”
“是。”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惊讶,可仍旧答应道,声音听上去十分激动。首领王老签名的文书便是要求释放贺平川的文书。贺平川是华夏权存的特级英雄。被以保护的名义囚禁了20多年,明天的他终于能被释放了。可是贺平川即将被释放的信息,通过某种方式,被泄露出去。一部分人听说军部及最高层领导准备把贺平川释放时,便开始计谋着如何针对贺平川。……江晓峰在去二姨家的路上,有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他按下接听键,客套地问着,“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江神医,我是老曹。”
电话那头,一个慈祥的声音传来。老曹?江晓峰思前想后,终于知道老曹是何人了。他便是柳老非常看重的晚辈,同样是军部的大人物,自己之前在军部接待所门外,与这个首长聊过两句。江晓峰没有料到,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主动打电话给自己,他不由得有点惊讶。“曹首长,没想到是您,您好。”
江晓峰赶紧说道。“事情是这样,江神医,明日上午8点,你来军部一趟。”
曹首长说道。江晓峰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滞住,于是问道,“请问曹首长,找我何事?”
曹首长说道,“自然是好事了,具体是什么事,我不便多说,你记住了,一定要来哦。”
“好,曹首长。”
江晓峰用力答应道。“恩,年轻人,真不错。”
曹首长表扬过后,便把电话挂掉。江晓峰挂掉电话后,十分疑惑,不清楚曹首长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找他。但是曹首长是军部的大人物,地位很高,他约自己,一定有事。江诗诗望向江晓峰,问道,“表哥,刚刚是谁的电话?”
“哦,军部领导打来的。”
江晓峰说道。“天哪,表哥,你也太厉害了!居然能跟军部大人物通话呢!”
江诗诗十分崇拜地说着。江晓峰苦涩地笑了,轻轻摇头,没觉得有什么。不一会儿。江晓峰便跟江诗诗抵达江惠枝的住处。打从上次,江惠枝之子段志轩对江晓峰进行毒害后,江惠枝便对江晓峰非常愧疚。来到二姨家门外,江诗诗按下门铃。不一会儿,门便被人打开,江惠枝站在门内。她看见江晓峰后,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十分羞愧地说道,“晓峰,是二姨的错,二姨生下这个混账东西,实在是太气人了!”
江晓峰看见二姨羞愧的模样,还连声致歉,于是说道,“二姨,不用跟我道歉,那是段志轩犯的错,与您无关。”
“志轩毕竟是我的孩子,养不教父之过,我身为他的妈妈,也有我的错。”
江惠枝惭愧地说着。“二姨,没必要责备自己,的确与您无关,而且我早就不气了。”
江晓峰淡定自若地说着。“二姑,不用再道歉了,表哥大人有大量,早就不气了,但是不能有下次了。”
一旁的江诗诗说道。“唉……”江惠枝羞愧地点头,之后请江晓峰进门。“晓峰,今日有位老人前来,说他想见你一面。”
进门时,江惠枝笑着说。江晓峰不由得滞住,以前听江诗诗说起过,有个老人想见他,江晓峰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听到二姨这样说,江晓峰越发地疑惑了。正当他懵逼时,有个年迈的声音传来,“小友,还认识我这老家伙吗?”
江晓峰听见老人的声音,不由得滞住,之后沿着声音望去,看见有个老人,正微笑着望向自己。看见老人后,江晓峰瞬间认出,他便是当天“醉倒”在京安门的老人,也是江诗诗的爷爷。“爷爷!”
江诗诗看见老人,马上开心地大叫着冲上前,挎上爷爷的手臂。江明德笑着摸了摸江诗诗的头,之后望着江晓峰,微笑起来。江晓峰被他这样注视着,不由得有些窘迫。一旁的江惠枝赶紧说道,“晓峰,这老人是我父亲,是诗诗的爷爷,是你妈妈的二伯,你应该唤他二外公。”
二外公。这称呼也太生僻了。可这老人,的确是妈妈的二伯,自己也的确应该叫他二外公。因此,江晓峰走了过去,叫道,“二外公。”
江明德望着江晓峰,面带笑容,连声赞叹道,“好孩子,虽说你没有和你外公见过面,可我跟他是亲兄弟,你把我当作自己的外公就好。”
江晓峰听见这番话,不由得心头一暖。江晓峰点了点头,说道,“恩。”
“好孩子,一会儿你我二人,好好喝两杯。”
江明德微笑着说。“好,二外公。”
江晓峰说道。“爸,你们两个好好聊,我跟诗诗去准备饭,诗诗,过来吧。”
“好。”
江惠枝和江诗诗一同前去厨房。江明德让江晓峰坐下来,满含微笑,观察着他的样子,口中不停地说着,“像,实在是太像啊。”
江晓峰同样微笑着。“晓峰,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说了一部分,非常棒。”
江明德连声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