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看看好吗?”
黎梦妃还是有些担心。“我去看了才不好,大哥会处理的,而且已经让人跟着过去了,不会有事情的。”
墨璟宸不能出面,龙卿好面子,特别是这种事情,墨璟宸能做的就是,不去。南离跟着墨璟宸的人,来到了一个酒店,直接就奔了楼上,墨璟宸的人直接跟了上去,南离直接上了楼,而此时的十二楼整层都被龙卿的人封住了,南离上楼的时候,龙卿的人认了出来,根本就没敢阻拦。龙卿现在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冷意。“阿卿,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不负责任。”
女人瑟瑟发抖,虽然害怕龙卿,但是一想到那个人说的话,心里有了不少底气。“负责任?你也配。”
龙卿猜到了她是谁派来的,只是没想到,她的手居然这么长了,伸到自己这里来,简直就是找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女人了。”
女人只抓着这一件事情不放,不管龙卿说了什么,都是这两句。南离进来的时候,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没有两寸布遮着,他怕看了眼脏,所以直接扯了一把的被子,扔到了女人的身上。南离的举动,让女人有些暖意,赶紧围好了被子,此时的被子,就好像是一块遮羞布似的,让她觉得没那么丢人。“你怎么来了?”
龙卿看到南离赶过来,有些不悦了。“怎么?难道我不能来?”
南离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做错事情了,好意思不高兴?“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万一赶来的路上,出事怎么办?这里我可以解决的,你不要担心。”
龙卿主要是担心南离会生气,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知道了都会生气,特别是南离占有欲很强的人。“你就是南离吧!”
此时的地上的女人,看着南离,开口问道。“嗯,你哪位?”
南离坐到了龙卿的身旁,这时候才看到他的浴袍胸前一片好春光,瞪了他一眼,龙卿顺着南离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去换衣服了。“我叫慕容浅,今天这件事情,龙卿睡了我,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慕容浅的声音很清脆,而且目的性很强,但是让南离很不喜。“你想表达的,我想我都知道了,不过龙卿又不是什么物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南离面对慕容浅的时候,神情很是淡定,不吵不闹的,可能这就是男人处理问题的办法。“你不介意?”
慕容浅没想到这件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如此淡定,跟自己的预想的不太一样。“给她喂下。”
南离一挥手,就有人走了进来,然后捏着慕容浅的嘴巴,灌了药下去。“你,咳咳……”慕容浅咽下去以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开始咳嗽了起来,药就这么被灌下去了,她还不知道吃的是什么药。“不用担心,一些防患于未然的药而已,既然你说你和阿卿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自然不会让不该存在的存在。”
南离的手段,让慕容浅有些意外,也明白了刚刚吃的是什么药,突然有些好奇,眼前的南离,脑袋里面是什么。此时的龙卿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而此时裹着被子的慕容浅,整个人都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阿离,这种事情,不要脏了你的手,他们知道怎么处理。”
龙卿自认为多年洁身自好,今天居然让眼前的慕容浅钻了空子,内心无比的恶心。“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你不要管了,回家消毒去。”
南离眼中尽是嫌弃之意,龙卿有些委屈,但是自己也知道,做错事情了,然后乖乖的离开了,但是人一个都没带走,等着南离开口吩咐做事呢!“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慕容浅有些慌了,不过外表还是故作镇定,不想让南离看出自己的慌乱和不堪。“说说吧,谁派你来的?南离并没有跟慕容浅寒暄的意思,龙卿已经走了,就没必要跟她继续周旋了,而是直接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慕容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觉得,你可能对我的认知有点错误。”
南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把慕容浅进房间的时间,准确无误的放到了她的面前,不到三分钟,龙卿就让人封锁了整层楼,也就是说……“你……”慕容浅这下更慌了,她怎么不知道南离能够把破坏的监控修好?而且还能准确无误的查到呢!“说吧,我保你一命。”
南离觉得自己算是好说话了,毕竟慕容浅这种人,也是被人引入歧途的,也是可怜的人。“你怎么就知道,这几分钟内,我们没发生什么呢!”
慕容浅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慌,慌了就彻底玩完了。“阿卿的时间,我最清楚,所以,不可能。”
对龙卿的能力,南离是十分的了解的,慕容浅知道,自己输了,但是也不能供出幕后的人。“是我自己一时糊涂,跟旁人无关。”
慕容浅决定把所有的问题都背到自己的身上,已经走错了一步,自然是不能再连累其他人了。“我想想,你是担心会牵连旁人?”
南离若有所思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就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没有任何人帮我。”
慕容浅咬定了是自己一个人的错误。“其实就算是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不过这件事情,阿卿自会有定夺。”
南离说完就站起了身,朝外走着。“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怀疑龙卿吗?万一,他……”“不会。”
还没等慕容浅说完呢,南离就打断了她。“什么?”
慕容浅有些没听懂。“我说他不会,没人比我更了解阿卿,我知道他不屑做的事情,包括这种,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都不会担心,我相信他。”
说完,南离就走了出去,留下慕容浅一个人呆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