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知道,这妖皇宫是我初代妖皇所造,强横无比,可惜后来啊,他老人家陨落了,就一代代传下来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妖皇自吹自擂道。“与我们见到的那位邪神大概是一个时代的人。”
封不死对陈北斗说道。“那人还活着,天知道多强大,我们甚至都感受不到。”
陈北斗一脸茫然地说道。他对这个世界的强者甚至都没有概念了。“淦!等我恢复了,我一定要这些怪物好看,简直可恶透顶!”
妖皇突然叫嚣道。陈北斗耷拉着头笑出声来。“你笑什么?”
“妖皇要不等会和我一起出去转转,外面的灵气浓郁,而且对于修士的压制也没有那么强了!”
封不死问道。妖皇一脸震惊地盯着陈北斗问道:“朋友,你要杀了我吗?”
封不死:“……”从妖皇这,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得到,唯一知道的是,还没和那位正面见过,或者说看见那位,这货就直接被扇晕了,最后凭着一股毅力离开那里回到妖皇宫。陈北斗想要回到那个那受创的地方看下,但是妖皇并不愿意跟随。封不死和陈北斗两人离开这里,不过昆仑族长却以叙旧为由拒绝了两人。“这两人对我们见外啊!”
陈北斗郁闷道。“不应该啊,我可是他们的族长!”
封不死也有些纳闷。“你瞅瞅你,尽到族长的责任了吗?而且啊,现在的这个地方,鬼知道有什么东西,上界到处都是怪物,北漠最多,但是,你瞅瞅现在,上界那么多的怪物,修士还那么弱,我严重怀疑上界马上就要进入末日之中了,到时候肯定会有更强大的存在出现的。”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
两人在天水之森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当日妖皇受创的地方,那地方还残存着那位至高强者的随意一击所留下的规则气息,让人难以直视,近乎心悸的力量蔓延在那一片区域。“我去,我要是挨这么一下,估计没了。”
封不死大吃一惊。“巅峰神境都能挨,你不能?”
陈北斗吐槽道。“呃……那是什么?”
陈北斗目光落在那区域的中心位置,那里似乎有一颗残破的水镜状的不规则物体,正反射着阳光。两人顶着那股强大规则的压力,靠近那里,捡起地上的水晶块,猛地,那水晶块猛地升温,急速在陈北斗手里融化开来。“啊!”
陈北斗发出一声惨叫,急忙甩掉手上那融化的水晶块。然而,那融化的物质正以极高的温度黏附在陈北斗的手上,腐蚀他的手掌,灵气无法触及那里,让陈北斗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卧艹,这什么东西?”
封不死有些手足无措,急忙试图清理掉那融化的水晶物质。然而那水晶物质完全无视封不死的符印,疯狂渗透进入陈北斗的身体之中,让陈北斗如万蚁噬心,整个人忍受不住直接跪下去。“不……不是!”
过了一会,陈北斗喘着粗气站了起来,手上的那些水晶物质彻底渗入他的体内,而他手上传来的疼痛感也瞬间消失,像个没事人似的,呆愣愣地看着封不死。“刚才……刚才那是……”封不死有些语塞。“水魔晶石,常常为自己寻找强大的宿体,夺舍!”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几日不见,陈神主又变强了!”
他笑眯眯地说道。陈北斗歪着脑袋看着他,道:“你干的?”
“不,和我没有关系,不过,我还是要贴心告诉你,三日之内,它就会彻底夺舍你,你最好还是找人清理掉它,不过呢,找谁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毕竟,当世之人,能清理掉这玩意就只有几个。”
男人一脸自信地说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封不死一副准备动手的模样,让男人脸上多了一抹不自信,他并不想和这个家伙动手。“不是,神皇之上,或者是巅峰神境的阵法师,可不就只有几人嘛。”
他微微一笑,消失在原地。陈北斗呆滞地看着他。“玛德,真无语!”
“要不去找那个邪神吧,只能找他了。”
封不死无奈地说道。“从这里回那里,不过半日的功夫,那就先待在这里两天,我必须找到那东西。”
“哥,听劝,你马上就挂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封不死很无奈地说道。陈北斗说道:“我只是想找到神墟,我有种感觉,它就在百族战场里,黑袍族没有将之带走,不然,上界已经完蛋了。”
“什么逆天发言?”
“你没看见,百族战场比上界诡异太多了,强大的凶兽也多了,所以说,那玩意肯定还在这里,正在持续不断地改造这里的环境。”
“就算是这样,你上哪里找去?”
封不死问道。“你能追踪到刚才那家伙的气息嘛?”
陈北斗问道。封不死歪着脑袋,微微一笑,道:“那家伙居然去妖皇宫了,等我传音给昆仑族长,让他拿下那家伙!”
过了一会,昆仑族长传音,他让妖皇驱动妖皇宫困住了那位黑袍。陈北斗和封不死两人兴冲冲返回,见到被捆成粽子的黑袍,脸色兴奋,急忙上前,一脸阴森到让那黑袍不自觉头皮发麻,疯狂大叫起来:“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要问下,神墟在哪里?”
黑袍听到这话顿时神色慌张起来,将脸转向一边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嘿嘿!”
封不死揉搓着双手。他上前猛地给了那黑袍一个大耳刮子让他一阵眼冒金星,头昏脑涨。“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说!”
然而,黑袍完全没有反应,过了一会,他口吐白沫,不久便一命呜呼了。“啊这?”
“服毒了?”
“看样子是这样。”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站在那里懵了。身后,昆仑族长和妖皇出来察看情况,看见懵比的两人和倒在地上的黑袍,不由得脸色纳罕起来。“不是,你们对他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