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开始。”
战司宴袒露内心的想法。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像刚刚那样,他发病的时候,只要抱着她,情绪就得到了平复。“这话您说过了,感觉感觉,对吧?就是感觉,你想要的就是我身上的香味,那半瓶香水随你使用,哪怕你喷满整个房间都行。”
温夏说完,无奈地看向天花板。她总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偏执狂。“不是单纯的香水味,而是你身上的味道。”
战司宴已经确认过了。他闻了香水味,但总觉得差点什么,直到刚刚抱住温夏的那一刻,他才正式确认,是香水和她体香混合的香味。“战总,您怕是病得糊涂了吧?我现在叫个救护车来送您去医院吧。”
温夏无语道。不过,她有些好奇,又问:“您到底是什么病?”
“心病。”
战司宴眼神变得阴鹜,沉声开口。“心病?”
这下,温夏更懵了。“因为我母亲的缘故。”
他站起身来,背朝着温夏的方向,只是轻描淡写地恢复了这句话。那件事,他不想再提。温夏黛青色的美貌微微皱起,看着男人落寞的背影,她觉得他应该并没有说谎。只是,他们非亲非故,既然战司宴不愿意坦白,那她也不会追问。“哦。”
她应了一声,也站起身来,又道:“那您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想走,却被战司宴再次叫住:“温夏,之前我并非调戏你。”
“什么?”
温夏回头看向他,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色。她觉得自己和战司宴似乎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沟通的点完全不一样。“不管是在游轮电梯里,还是在江南苑,以及我所说的让你陪睡的意思,并非你想得那样。”
战司宴决定和她解释清楚。还未等温夏开口询问,他继续说道:“只是觉得和你待在一起,就像刚刚抱你那样,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温夏那双水润的清眸蓦地睁大,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战司宴到底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还是一种变相的表白?“战司宴,所以你指的陪睡,并不是那什么,只是希望抱着我睡觉?”
她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一脸诧异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看来所谓的心病,就是心理有问题,是心理病,也许是精神病!癖好真是奇奇怪怪。“没错,只是这个意思。”
战司宴微微点头,沉声应道。温夏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尴尬地笑了两声,说道:“战先生,您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吗?有病还是得早点治疗的。”
“你不相信我说的?”
战司宴蹙了蹙眉。“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这样的想法,确实是不太正常,建议你去咨询一下医生。”
温夏毕恭毕敬地回答。战司宴嘴角微抽:“……”温夏见状,连忙道:“战总您看上去也没事了,我先去睡了,晚安。”
“等等。”
战司宴叫住了她。“还有事吗?”
温夏觉得眼皮跳了一下。“我今晚发病了,你能留下吗?”
战司宴不慌不忙地看向她,神色淡淡的,丝毫没有表露出其他情绪。温夏忽然一愣,随即猛地摇了摇头。她不同意!她才不同意呢!“战总,男女授受不亲,哪怕你没有其他想法,但这样着实不合适!”
温夏义正言辞地说道。“嗯。”
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低应了一声。伸手捂着胸口,虽然缓过来了,但心跳的频率还是有点慢。他已经很久没发病了,也就很久没吃药了。这次发病,属实有些突然。温夏本来都已经迈了两步,但看到这样的情形,她突然顿住了步伐。“你还是去医院吧。”
她有些不放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战司宴知道,就算去医院也没用。温夏愣了愣,所谓的心药莫非指的是她?“是不是抱着我睡觉,你今天的情况就能好转?”
蓦地,这句话脱口而出。问完之后,温夏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