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聪明，哥哥是第一聪明，哥哥已经准备参加奥数比赛了。”
“奥数比赛！？”
刘雨婷捂着嘴尖叫出声，两只眼睛瞪得跟圆球似的。五岁的孩子去参加奥数比赛，她没有听错吧！战夜一直没吭声，静静地坐着，而战懿叽叽喳喳地继续说道：“没错，你可以去哥哥的小书房看看，有很多奥数的书呢。”
刘雨婷这才觉得战懿是真的没吹牛逼，只是她受到了震撼，久久没有缓过神来。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天才！五岁的天才！“阿夜，你太厉害了，妈妈真为你感到骄傲。”
刘雨婷目光激动地投向战夜，兴奋地拍手。战夜一双黑瞳幽幽冷冷，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您会什么？”
“啊？”
刘雨婷懵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战夜又重复道：“我的意思是，您有没有擅长的东西？亦或者是有哪些兴趣爱好？”
“额……”刘雨婷震惊了。要说上次这么问她的人，还是她的相亲对象，一个秃头上班族。秃头上班族长得猥琐油腻，还瞧不起她是个帮人打杂的助理，相亲没几分钟就吹了。刘雨婷扯了扯嘴角，这孩子也太早熟了，有必要问她这些吗？她又不是天才！“阿夜，妈妈平时主要就是工作，很忙的，也没时间去培养兴趣爱好，要说喜欢什么的话，我挺喜欢唱歌的。”
刘雨婷如实回答，但想了想，又补充道：“妈妈也会跳舞的，只是很少跳而已。”
刘雨婷努力美化自己，毕竟唱歌跳舞可以不需要多大的技术含量，不至于露馅儿，实际上她平时并不会去学这些。“那你唱歌给我们听听吧。”
战夜冷冰冰地说道。刘雨婷更是一惊，这是在面试她吗？这个小孩果然难缠，看来温曼真的没有骗人！可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啊，那妈妈给你们唱一首儿歌吧。两只老虎两只老虎……”战懿拍着大腿笑道：“这都是什么年代的歌曲了，你的品味太差了！”
战夜幽幽问道：“你会英文歌吗？”
刘雨婷更是一愣，磕磕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说：“英文歌啊，我……”她学历很差，根本就没好好学知识，唱歌都不怎么会，更别提英文歌了。战懿嚷嚷道：“你跳个舞吧。”
刘雨婷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可她又不能拒绝，只能站起身来，硬着头皮跳广播体操。战夜战懿两人面面相觑，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个同手同脚四肢不协调的女人，真的是他们的妈妈吗？他们的妈妈真的这么差劲吗？“不用跳了，辛苦您了。”
战夜叫停。刘雨婷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为难死她了。这两个小屁孩，真是难伺候！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追问一些别的问题，好像也没有再怀疑她的身份。很快，小菊过来叫他们下楼吃饭。饭席期间，两兄弟都闷闷不乐的，就连一向聒噪的战懿都安静了。战司宴并未多问，倒是江佩清有些纳闷起来，只是也没好意思当着刘雨婷的面去问。晚饭过后，刘雨婷还想留下来继续陪两个孩子，但战司宴借口天色已晚，差遣成帆将刘雨婷送回去。刘雨婷依依不舍地拉着两个孩子的手：“阿夜阿懿，妈妈今天真的好高兴啊！以后妈妈会好好练习唱歌跳舞，表演给你们看，好不好？”
江佩清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唱歌跳舞？阿夜阿懿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些表演了？两个孩子都没作声，只是垂着眼眸，看上去像是默认。刘雨婷抱了抱他们，又道：“我们现在相认了，妈妈会陪着你们长大的，我会永远爱你们的，我会常来陪你们的，好不好？”
战懿依旧撇着嘴不想说话，战夜悠悠开口，声音不咸不淡：“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刘雨婷猛地点了点头，挥手告别：“拜拜！孩子们，我爱你们。”
随后，她坐车离开。车子消失不见，江佩清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阿夜阿懿，你们俩都和你们妈妈聊了些什么？怎么从楼上下来之后，就一直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