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偏僻的地方，租一间小房子，到了冬天，早上起来，寒冷天气使身体缩成一团。
房子里面很冷，桌子放着一个手机，一不小心，把手机摔在地上，捡起来看没有破屏幕。 修车学徒，没有工资，放弃修车。 晚上下班，坐公交车，下车路上，寒风刺骨，陌生的地方。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很多事情。 在佳味餐厅上班已经有两个多月，龙一姐每天都问我话，我说不出来，心情很糟糕。 做一个服务员，上班不允许坐，别人看到我，站着也瞌睡，开始嘲笑我。 餐厅服务员有六个人，三男三女。 罗花，她年纪最小，脸上看起来还可以。 下班在餐厅玩手机，等待她的男朋友王安逸，那么小就懂得谈恋爱。 罗花收获了自己的爱情，跟一个后厨炒菜的人，下班在一起玩，聊天，我只有羡慕，为什么我不会找女朋友，气死我了。 罗花没有和老板娘请假，到县城玩，有一个盛大节日，苗年节是苗族人的节日，玩了两天。 老板娘说：“罗花到现在没有跟我打电话，三天不来就自动离职。”两天过后，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和同事吃饭好以后，开始工作，到一楼把洗好的碗筷端到餐厅上来，晚上有客人来吃饭。 我把事情做好，站在餐厅一角，看到一个小女孩走过来，那个是罗花，没有到十八岁，为了生活，一个人出来打工，城里有她家人在。 餐厅里面很冷，她双手冻的通红，罗花说：“我家有空调，我不想干，我要回家。”
我不想关心罗花，她和厨师老王有关系，已经和厨师老王谈恋爱，能管她吗？ 不管别人怎么做，都尊重别人想法。 老板娘说：“按照我们餐厅规定，年纪小不招，人手不够，才招的。”
老板娘有一个儿子在初中读书，到餐厅来，到了周末，没有补课，马上趴在椅子上，老板娘说：“不要趴在椅子上，快起来。”
老板娘找大厨说：“罗师傅，炒菜好吃一点。”
晚上的时候，把罗师傅叫到餐厅上来，老板娘轻声细语说很多话，我远远看过去，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晚上的餐厅，灯光之下，照亮餐厅每一个角落。 我租的房子，一个月房租费交180元，水电费另外算，一个人住很安静，距离餐厅很远。 开始上班的时候，我没有钱生活，每天要走40分钟路程。 餐厅上班，没有钱生活，不能再跟姑妈借钱，如果说借钱，姑妈就不开心。 亲戚关系忌讳“借”字，别人家也有自己儿女，他们在读书，哪里不需要钱。 饭店服务员很简单，早上大家打扫卫生，到10点吃早饭，一锅西红柿酸汤，有一点肥肉和一筐蔬菜。 早上一般客人来很少，周一到周五，中午有某某单位的人来吃饭，少也有一桌，多则三桌。 工作餐有多少人，这些都跟厨房的人说清楚，罗师傅才知道炒多少个菜。 厨房有六个人，两个是主要炒菜师傅，一个年轻的，一个是老的。 罗花和年轻厨师老王谈恋爱，我还是吃醋的，我不会珍惜眼前人，罗花成为别人女朋友。 厨房有几个是年轻人，大家住在一个寝室，下班的时候，回到寝室休息，到上班时间，回到餐厅里面工作。 我是一个传菜员，每天看到师傅在厨房炒菜，好了就端给我上菜。 罗师傅炒菜完了，拿到外面的桌子上放着，看到我犹豫了，说：“老弟，炒一个菜好就赶紧上，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
罗师傅的语气像骂人，刚刚和我接触，没有认识，脾气一点都不好，听到心里都很难受。 寒冷的季节，站在餐厅外面传菜，风吹起来，瑟瑟发抖，表情紧张。 老板看到我，说：“外面冷，先进去烤火，菜好了，我会叫你传菜。”
我客气地说：“不用了，不冷。”
到传菜的时候，上楼梯的时候，我要加快脚步，身体才产生热量。 老板娘对我说：“传菜完了，记得把门关上，不觉得冷，这样餐厅才暖和。”
看了我两眼就走开，走到厨房交代事情，老板娘脚步很快，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老板娘经常走来走去，告诉服务员说：“仔细看单子。”
到值班日子，老板娘姐对我说：“到下午4点，你就把餐厅的桌子抹一遍，包房有人就不要进去，知道没有。”
我说：“知道了。”
然后，一张一张桌子，用清水擦一遍。 久而久之，大家都学会，她也不说话，自己看自己的手机电视。 老板娘姐在桌子上看电视，不按照她的要求怎么行。 晚上，生意才好一些，大家都比较忙，有时候，一直忙到下班，还要加班，这个时候，心情更加糟糕，谁都想快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