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写的直男!郑女士懒得跟司霖莘争执,也不愿意给他带孩子了,在这件事上她的立场异常坚定,甚至到了无情的程度:“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火,必须你自己解决。我年纪大了,无法帮你带孩子。你要么找亲妈来带孩子,要么就自己带,也不要去麻烦路呦呦。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阿莘,你不是世界的中心,我们不会只围着你一个人转。”
司霖莘听着郑女士称得上严厉的话,幽静的视线落到躲在郑女士身后的小孩身上,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一脸的天真懵懂。***司霖莘其实也没有打算让小孩在这里长住,郑女士的身体不好,只是没想到会被这么嫌弃,到底是因为有了小孩,还是单纯嫌弃他?肯定是因为这个小孩,司霖莘绝对不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司霖莘父亲也在这个时候回来吃饭,虽然跟妻子已经是分居的状态,一周还是回来一次,看到家里餐桌上多了一个小孩,他有些好奇,“这孩子谁家的啊?”
郑女士看司霖莘,后者专心吃饭,没打算说话。司父讨了个没趣,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低头吃饭,没理他。司父啧啧两声,“这孩子是个哑巴?”
说者无心,其实只是逗弄的意思,但这无疑触怒了司霖莘。啪!司霖莘放下筷子,看向司父,“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司父:“你这是什么态度?就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郑女士:“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饭是我做的,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不想吃就以后再也别来了!”
司父默默闭嘴,惹不起,惹不起。饭桌边的小孩脑袋几乎都要埋到碗里,郑女士又瞪了司父一眼。司霖莘则离开了餐厅,不跟司父同桌吃饭。这一次,小孩乖乖跟司霖莘走了,可能他也听进去了刚才郑女士说的那些话,走的时候握了握郑女士的手,软软的小手,郑女士差点就要留下他了。但看到司霖莘,郑女士又清醒过来,狠起心肠不看小孩。司霖莘父亲:“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家的啊?”
郑女士:“你怎么就不打听一下?你的脑子里面是不是只有萧微微,你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司霖莘父亲确实挺关心萧微微的,尤其是萧微微现在的精神状况不稳定。司霖莘又一向独立,根本不用司父操心,其实也没有他插手的余地。更何况,谁敢在他面前八卦?司父觉得自己挺委屈的,“问一下,都不可以吗?我现在不是在关心吗?”
郑女士懒得理他,上楼浇花,没多久,见到司老头非常气愤得上楼,“离婚了?阿莘跟喻安安有个孩子?验过了吗?”
郑女士觉得这个人真是搞笑,“验什么?反正阿莘跟呦呦都离婚了。”
万一是真的呢,那不是在路呦呦的心里又撒一次盐?再说喻安安万一真的跟儿子复合了,做过亲子鉴定岂不是伤人感情?郑女士想到昨天看的宫斗剧,xx传,滴血认亲那一段看着真让人寒心呀。司老头转念一想对啊!反正司霖莘和路呦呦离婚他乐见其成,一直都觉得路呦呦不适合自己的儿子。可是他更加看不上喻安安呀,宁愿是萧微微做自己的儿媳妇。但这话不敢当着郑女士的面前说,司父知道他也就是想想,萧微微现在的状态,一直都对池临云念念不忘呢。明明池临云失踪之前,他们的感情已经有了裂痕,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路呦呦被老总叫到办公室,说是给她安排一个特别的任务。经纪人必须要有负责的艺人,路呦呦一直还没有被安排,她估计这一次应该是给她定好人选。“我非常看好你,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半个小时之后,路呦呦站在郊区的某个园区门口,路边躺着一只大黄狗,好像她是一个入侵者。树影重重,她走过一颗一颗大树,来到最里面的房子,装修得非常有艺术气息,一颗大树从房顶钻出来。路呦呦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那边过了很久才懒洋洋地接起,像是刚刚结束午睡。路呦呦自报家门,万万没想到,那边一声不吭就把电话给挂了。什么情况?跟路呦呦想法一样的,还有刚才接了一通电话的景尘,听到熟悉的名字,他直接坐了起来。正在打游戏的姨妈哥被吓一跳,老大在这儿躺了一下午,突然间诈尸,一副做恶梦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景尘抹了一把脸,“路呦呦来了。”
姨妈哥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挑挑眉,流露出猥琐的德行,“来就来了,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是不是小心肝跳的好像跳出心口了?你现在这样比几年前更帅了,老大你要对你自己的容貌有自信。”
姨妈哥也不算是狗腿,说的也是实话,少年变成了青年,周身的气韵更加成熟,举手投足更加亮眼迷人。景尘横了他一眼,什么久别重逢,分明就是别有用心。为什么路呦呦偏偏去了这家公司,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居然偏偏派路呦呦来上门讨债。景尘一言不发得从沙发上起身,进到洗手间打电话。那边终于接起电话,景尘的耐心都已经用尽,“你这是月经催吗?跟来大姨妈一样,有完没完?”
“景尘,玩够了,该回来了。”
玩?他这么多年在游戏行业的经营,在这个人的眼中居然只是玩而已?“那破公司撑不下去了,就找我回去给你当摇钱树?你以为找个阿猫阿狗过来我就会乖乖复出?那不可能!”
当西游记里给孙猴子上紧箍咒呢?!那边低低笑了一声,女人的声音高高在上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那是路呦呦啊,她也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