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那一个月，两个月呢？这不是你的风格。”
“原来你思考的是我们一辈子的事情。”
司霖莘声音听着比刚才要和悦。路呦呦都可以想象到司霖莘说这话时的欠揍模样。不过路呦呦确实被堵地说不出话来，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额头，露出无奈的神情，随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只允许我随便一次，尤其是我不可能再把严肃的机会也浪费在你的身上。”
路呦呦抬手拦下一辆的士，她打算结束对话，“我有事，挂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高兴。”
司霖莘开口打断路呦呦的话，“以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
是不够好吧，谈不上对与错。“你确实做得不够好。”
路呦呦语气幽幽，流露出一丝委屈。司霖莘：“对不起。”
路呦呦挂断了电话，抬手招下一辆的士，上车之后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阳光透过窗户跳到她的脸上，明暗光影之间，线条柔美的五官有种梦幻的美感。原本应该很累的，可是精神却很好。路呦呦到公司以后，看到桌上放着的食盒，一问助手，才知道是司霖莘送来的。小助手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说实话，那些绯闻一开始他都不相信的，八卦看的多了，知道有些东西都是假的，是狗仔为了博眼球强行编造的，毕竟路呦呦一直都是清心寡欲工作狂的形象。路呦呦打开食盒，里面吃得不少，拿了一份给小助手，“去忙吧。”
那可是网红早饭，小助手欢呼一声，捧着食物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发到朋友圈。路呦呦让他把剩下的都分了出去。小助手想，那估计对方是在追求阶段，只是一头热而已。司霖莘的短信进来，“早餐还满意吗？”
“挺满意的，大家都喜欢。”
司霖莘：“……”那就是她没吃，也不满意。挫败，一瞬间。司霖莘手指曲起，在桌上敲了一下，也没有恼怒。追求一个人，确实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