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不便于多说,反正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这也是我不想看着他死的原因,我可一点都不知道你跟你的那个渣爹有赌约!若是我知道了……”
“知道了会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去救他!”
君天墨傲娇的道。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气了,但他就是认定了这个事实。
吵了那么久,一切的话题又回归到了原点。
凤凰闭上了嘴,她霎时觉得吵得累了。不知道君天墨一直在害怕什么。
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难道真的要陪着他一起下地狱他才肯真的信啊!
她抱上了他,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沉沉的道:“除了你以外,我有没有爱过别人!”
君天墨心里酸涩,有种想泪流的冲动。他抱紧了凤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八壹中文網
他曾做过多少次梦将凤凰抱在怀中,跟她从归于好。
算了,不想追究了,不想怀疑了,她是凤凰,他记得他爱她!
什么身份地位理想抱负什么灵国他现在都不想要了,他就想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炙热了许多,一对青年男女情到深处,觉得拥抱有些不足够的时候……
砰的一声,这艘船好似撞击到了什么,忽而的,船身开裂了,冰寒的江水顺着船越来越多的裂缝涌了进来,船很快的就往下沉……
“船要沉了……”
君天墨抓着凤凰就要往外冲,遗憾的是,这船沉的速度远比他们要快,二人就这样沉溺于水中……
偏偏不凑巧的是,阴沉的天下起了磅礴大雨,天空的电闪雷鸣。
凤凰跟君天墨好不容易从水中爬上岸,正要往一颗大树下去躲雨,啪的一声,那颗树就被打下来的雷给劈成了焦炭……
凤凰跟天墨望着那颗被打焦的树,二人抱在一团如呆鸡似的,这个雷啊,打得是不是有点蹊跷?
凤凰认为自己没有没做多少亏心事吧。就算是做了小小的一件亏心事也不用被上天如此厚礼吧!
………………
“店家,沏一壶热茶!”
凤凰跟君天墨上了岸之后,淋着雨走了几个时辰了,终于看到了一家茶馆了。
这一间茶馆只是单纯的在外搭建着的一个简陋的木棚子,单纯的能避下雨而已,上面挂着茶馆二字的茶旗帜已经被风雨吹得破烂,险些看不出这两个字。
凤凰跟君天墨随便找了一个靠里面的位置,一个憨头憨脑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给他们端来了一壶热茶,赔笑着道:“二位客官,小店条件有限,只有自己家种植的红茶……”
茶刚倒到碗里,就听见有人吵起来了。
“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斧头就是在你这丢的,哪里都没有去!翼兄,我刚才在这喝茶,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斧头!”
带着烂了几处的斗篷的汉子有些无奈的看向给凤凰倒茶的那个憨头憨脑的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的身子抖索了一下,带和些许难色的面色看向外面的那个穿着红衣短衫的女子。
“龙兄……”
红衣女子叉着腰,挺直着腰板别了自家的男人一眼,扭过头就对着外面的男人道:“刘巧虎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也许是你自己把斧头落在别处了!你可不要欺负我们老实,就来诬陷我们!”
“弟妹,虽然一把斧头不值多少钱,但我们砍柴卖的也不容易,大家都互相体谅一下嘛,你要是看到了就拿出来!”
“先生说的丢斧头的事情你没有听过么?”
“哎,算了算了,一把斧头而已,也值不了多少钱。”带着斗笠的男人甩甩袍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哎,龙大哥,常来啊!”红衣短衫的女子挥着帕子,由怒脸换上了笑脸,乐呵呵的道。
“巧红,这样做是不是……”
“闭嘴!还不快起招呼客人!”
憨头憨老的男人被红衣断衫的女人扭了一下胳膊,他跳起来抚了抚自己扭痛的胳膊便垂下了头,甩了甩搭在肩膀上的帕子就去擦桌子去了。
虽然,店里喝茶的客人只有凤凰跟天墨他们两个人而已。
凤凰吹着热气喝了几口喝茶,这个时候她感到从脊背散发出热气,烘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一看,原来是天墨在用内力帮她烘干身上的湿衣服。
凤凰抿嘴,想着二人一直赶路,君天墨都背了她好长一段路,也累了,而且他的身上还有伤。
她就按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一点点的湿气,耐合不了我,我又没有那么娇气!”
“把衣服烤干!”君天墨乌黑修长的眉皱起,毫不含糊的的说道。
随即,背上又传来了那温暖的温度。
凤凰瞧着君天墨那如玉般光洁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真想在他的脸上啵一口。
她笑了几声,脑海中又想起了君曜那深邃如深渊的眸子,他也是不管身上那致命的伤都会给他烘干衣服……
凤凰唇边的笑直接的敛了下去,一定是因为中了情蛊,所以她一触及到熟悉的场景才会一直想君曜的!
她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店家,你们这有没有适合我们的衣服?”
“哎哟,有有有,二位客官我就去给你找!”叫巧红的女子看到这锭金子散发双眸都散发出精芒,她收下,就使唤着那个憨头憨脑的汉子。
“过来,赶紧过来,还不快带着客官去找衣服!”见自家的男人慢了下来,她又态度恶劣的催促了几声,“还不快去!”
“是是是……”
一瞬,凤凰跟君天墨二人就陷入了警备的状态。外面,距离茶馆几百米出,有一队骑着大马步伐的人往这边来了。
他们见着茶馆,就拔出了身上的佩刀,那出鞘的锋利的声音在野外有些刺耳。
“前面有个茶馆,去里面找找!”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茶馆里就一对夫妻。这对夫妻一瞅着他们手上的长刀就都膝盖一软往下一跪,不停的哆嗦。
侍卫长拿出一幅画像,指着,问:“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没……没有……”汉子磕磕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