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波及的人,这么想着,也是就那么抬头看了过去,心中却是想着,如若自己知道了,断然不会那么饶过那个人,朱村长听着她那么问,自然是感受到了两人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冷哼了一声之后才就那么开口道:“我出了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只要你们能一天不给我惹事,我就烧香拜佛了,我还敢出什么事。”
只是他越是这么说,两人越能发现这其中的不对之处,还想问些什么,就听到了朱村长的声音。“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让你们去陆灵桅家里好好和人家说,人家顾宁也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之前的事情,本就是人家救了子恒,于情于理娶人家姑娘回来,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千叮咛万嘱咐,就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你们是怎么做的。”
“前些日子就算我知道了,但是也不愿多说什么,不了了之了,便也就罢了,于人于己都好,那个时候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们算账,今日你们竟然又出了如此这般事情,不管是袁凝儿的事情,还是陆灵桅的事情,你们觉得,哪一件能交待的过去。”
“你们那个时候那么对待人家姑娘,也就算了,但是袁凝儿的事情,你又怎么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袁凝儿是县老爷已经相中的人,之后如果县老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这也当真,只是咱们家人知道,如若被其他人看到了,说到县老爷那边去,是你凝儿姑娘的名誉不要了,还是你的小命不想要了。”
朱子恒怎么都没想到,爹会这么和自己说这些事情,其实如果仔细想想的话,跌这个是后者伴生气,也确实是应该的,村子里的人都在看着,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应该注意那些影响,仔细想想,自然也能看得分明这中间的一些纠葛之处。这么听着,也是就那么沉下了心思,不住地在想着,这中间有可能会出现的一些问题,顿了顿之后,也是有太多不确定的就那么问道:“爹,您觉得我现在和凝儿见面,就是在害了我自己吗?”
朱村长在这个时候听着他这般询问,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那不解的神色,这才开口解释道:“子恒呀,其实这一切都不怪你,都是爹的错,之前只是仗着自己是村长,在村子里谁都得给我一个面子,不会过多地为难你,这才放松了对你的管教。”
“之后看着你虽然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好,也只以为是你什么都不懂,不愿意因为那些去过多的为难你,但是却还是没办法,看着你一直就只是那样碌碌无为,这才给你请了夫子,送你去了学堂,甚至还在最后不得以给你买了秀才。”
“本以为让你去学些学问,就能改变你之前那浮躁的性子,就算没办法真的中举,至少也能回来之后,有一些安身立命之本,但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你之前那些作为,不是真的明白了,而是那些事情,根本不会让你去真正思考些是么。”
“你只是随着你自己的心意去做,也没有人敢于反抗,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会说着你的千好万好,这才一时间让你成了目中无人的样子,直到这个时候,你一旦在遇到哪些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只会顺着别人的想法,跟着你的心思去做。”
“你怎么到现在还是没有学会,遇到事情的是偶,想想怎么做对你的礼仪才是最大化的呢,为什么你从来不知道,有一些特别重要的决定的时候,不要总是耍小性子,摆出那份浪荡公子的样子,可以真正从本质上去考虑一些事情。”
朱子恒这么听着,也是第一次正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冷静下来想想的话,好像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令人唾弃的,而所有的那些东西,如若没有爹,自己也没办法能得到,但是这样的想法,却始终都是转瞬而逝,既然自己能有幸是爹的儿子,那么这一切就是自己应有的。朱村长看着朱子恒变了的表情,也以为他是想通这其中的那些事情了,也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子恒,你要记得,很多时候,不能是她说什么,事实的结果就是怎样的,你能明白吗。”
“如果说从最开始的时候,那位凝儿姑娘心悦的就是你的话,就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和她爹娘说,也不会用那样的手段得到县老爷的注意,断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县老爷家的那边的事情,村子里的姑娘们,心思都是保守得很,哪里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而如果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和县老爷过日子的话,那自然不会来这边吊着你的心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想要一边享受着县老爷那边的权势,另外一边吊着你的心思,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是跌却清楚,只不过是不能和你说罢了,你不要再在她的身上花费时间了。”
“陆灵桅姑娘虽然没有那位袁凝儿姑娘神态上突出,没有她那样的容貌姿色,但是她之前确实是救过你的命,这是不争的事实,这就足够能看出她心思中的良善之处,那个时候确实爹爹只是想让你因为那份恩情和她成亲。”
“这才让你和你娘去她家里提亲,但是后来也知道,那位姑娘是真心待你,所以爹更加期待看到你们二人的结合,现在看来,你和她之间确实是有很多问题存在,但是爹爹可以去上门,向人家姑娘赔礼道歉,让人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