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你娘亲,还是灵溪,在我这里,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我的亲人,若是你觉得需要的话,也可以让颜朔过些日子把他们接上来,只需等七日你回门之后就可以,你放心。”
这么说着,陆灵桅的情绪却是越放越轻松。朱子恒随着朱村长和盛芳如回到家里之后,朱村长的脸色就突然间变得铁青,看着朱子恒那浑然不当做有事的样子,便是就那么直接开口道:“……”你之后不管遇到陆灵桅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许开口说什么。“不管只有陆灵桅自己一个人,还是有凌羽在身旁陪着,你都不许在这中间,做什么你不应该做的东西,若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你千万别来找我,今日他们所有人的态度,你也都已经看到了,若是到时候,真的因为那些不必要的事情,导致你摊上那些麻烦,恐怕是我们所有人,都没办法轻易给你解决的。”
“如果说你想要尝试一下,那种被众人所不齿的境地,那我就不愿意多管你,但若你还想,之后能够得以娶亲,最起码在这个时候,你就别得罪凌羽,他现在在村子里,虽然是一个平平淡淡的存在,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村子里的很多人,都受到过他的恩惠。”
“如若说他开口,断然没有几个人会拒绝,你想想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再多做什么,就算我这个村长,也只不过是建立在那一片权势之下,如若有人能够让他们能更加信服,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所得,你想想,他们还会像之前一样,一如既往的支持着我们吗。”
“所以你之后做事的时候,切记不要太过莽撞。”
这么说罢,又转头看向了盛芳如,也不给她什么反应的机会,更不愿听什么便解,直接说开口说道:“还有你,不要认为这个村长就是万能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怎么做,就能够得到怎样的结果。”
“如果你还是不能看清楚这中间的一些事情,那我就无话可说了,若是你之后,真的因为你那分优越,使得你没有退路,我也不会给你做任何的解释,更不会借着那份权势,去为你辩解什么。”
“而除却这些,再者说来,凌羽刚刚那番言辞,还有陆灵桅最后说的那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已经把我们之前做的很多事情,都撕破脸面表达了出来,就算是言笑言言之中的那些言辞,在我看来,却是很多软刀子。”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如果你们还想,要用之前的那种态度去对待的话,那么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之后还会出现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甚至于,都让你们没有办法得以丝毫的应对之策,到时候就算我,也无能为力。”
俩人这么听着,虽然不愿意就那么应承下来,但是也不得不说,他说的那些确实是事实,而且之后还有关于袁凝儿的事情需要解决,现在如果一旦被传得沸沸扬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这么想着,便也是就那么沉默了下来。就在当天夜里,颜朔就去了村长家里,找到村长之后,自然是看到了他那吃惊的神色,看着他那突然变了的神色,心中也是慨叹,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取得最凌羽,自己只能替他们默哀了。顿了顿之后也是就那么直接开口说道:“朱村长,其实我并不只是跟在凌羽身后的一个人,而至于我们究竟是做什么的,是怎样的身份,我想对于你来说,也没有那么多必要,需要了解清楚,你只需要记得,如若凌羽不想让你当村长,你定然当不成。”
“但是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现在只想跟你说,今天应该说的事情,其实在礼宴上,凌羽都已经和你说过了,而且你应该有的态度,想必你已经了然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想再因为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去打扰到凌羽还有陆灵桅。”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因着你那份权势,去做那些,你们没有办法承担后果的事情,更加不要让盛芳如和朱子恒,去陆灵桅家里找什么麻烦,若是陆姑娘她娘和她弟弟,在这个中间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就算不是你们做的,我也一定会在你们身上,把他们承受的那些东西,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如若您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的话,那您不妨等等,看后面会出现怎样的状况。”
朱村长这么一听,神色之间当即就有太多的不自然,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怎么说,这么看着,也是就那么怔怔的在那里坐了起来。颜朔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指望他说出什么允诺的言辞,看着旁边坐着的盛芳如,却是就那么直接开口道:“村长夫人,那日你在陆家见到我的时候,我可还记得你说的那些话,若是那是您说的,真的应验出现了,我不介意让你享受一下,没有权势的滋味。”
这么说着,便也是不留情面的就那么离开。朱村长看着他离开之后,心有余悸地看向了盛芳如,“……”那日你在陆灵桅家里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能在凌羽已经隐约说过一遍之后,还让另外一个人,都能在这个时候,再因为那件事情,来和我们刻意提醒。“而且我还记得,我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村子里的那些人,我们都有所了解,但只有凌羽和那个颜朔,是从未存在我们视线中的,如果你真的和他们沾染上了什么关系,到最后不一定是谁,在这其中会受到影响,你为何就不能听我说一次。”
盛芳如这么听着,也是赶忙把那日自己在陆灵桅家里说的话,一点都不加隐瞒的说了出来。朱村长这么听罢,在心中了然,怪不得陆灵桅还有凌羽会在这个时候,还和自己说些什么,就连颜朔都会做出这番对待,怪不得,这么想着,也提不起任何心思来,去指责她一些什么,就只是那么颓唐的说道:“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