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凝儿听着她这么问,一时之间,却是有些琢磨不透,大夫人此刻和自己说这些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这么一时间看着,也是就那么沉默了下来,心中却是在尽可能的想着有可能在这中间出现的一些问题。顿了顿之后,才默默的开口说道:“大夫人,其实不瞒你说,很多事情,都是之前我经历过的,而且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东西,就连村子里,很多人也都清楚,但是如果再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用处。”
“毕竟饶是谁都清楚,所有人年少时,总会有些经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而且村子里的很多人,也总会用那些流言蜚语,去质疑一些什么,那些生怕别人的日子过的好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一时间的这些言论,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我现在倒是有些认为,这是有人刻意在用这些事情,抹黑一些什么,同样也是在用一些本就莫须有的东西,得到一个他们意想中的结果,所以在这种种之中,我并不觉得,会有什么样的用处,也没有办法去解决一些什么。”
“更不可能说,就只是因为这些只能算作是猜测的东西,我们出面去澄清一下,去解释些什么,如果他们已经有了那样的认知,就算是我说再多,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去听取其中的分分毫毫吧。”
大夫人听着她这么沉静的回答,一时间倒是有些看不分明了,如若说这些事情真的和她有关系的话,她定然不可能在这片刻之中,就想到能够应对自己的缘由,况且自己这次去让人叫她来,并没有说因为什么事情。就算她提前做准备,也断然不会认为,自己这么突然找她,就是为了那些事情,这么一时间看着,也是有些迷惑,只是心中的那份犹豫,仍旧存在,毕竟府里的声誉,自己总不能拿来当作儿戏。这么一时间看着,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袁凝儿,绝对没有自己刚开始看到的那么简单,顿了顿之后便就那么说道:“凝儿,其实很多事情我都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能明白,你心中的那份情绪,我也知晓些许。”
“但是并不是我们说有,就是有,我们说没有,在这中间,别人就会相信没有,所以我觉得,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们最先要去想的,并不是为什么会存在,而是怎么做,才能在没有扩大范围的时候,很好的解决,只有这样才能给我们带来一个相对更好的结果。”
袁凝儿这么听着,一时间就那么沉默了下来,顿了顿之后,便是开口慢慢解释道:“大夫人,其实这些事情,如果说我去解释的话,在我这里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其他的问题,但是就怕,是没有人会相信,反而还会觉得欲盖弥彰。”
看着大夫人有些犹疑的神色,就那么接着解释道:“而且,若是归根结底来说的话,你不觉得,本不兽人关心的事情,突然间就传的这么沸沸扬扬的,在这中间,本身就有一定的问题吗?”
“如果说,当真是在那日里发生的事情,当时就顷刻间被那么多人所看到,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日子之后,才有如此情景,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是没有办法相信,一时之间就只是我们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能引起这么多的误会。”
“若是以后这些事情层出不穷的话,难不成我们日日都要去解释,和每个人都说一遍我们的态度是如何的吗,那岂不是会莫名浪费很多时间,再者说来,不管是陆灵桅,还是那位朱公子,从本质上来说,都跟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相关。”
“而且在前些日子,我也听说,那位陆姑娘刚刚和其他人成亲了,而且还做出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莫不成,是村子里的一些人,在那为了刻意挑起一些纷争,才做出的这些事情吗?”
“所以说,我认为,在这个时候,我们刻意的去抓住这中间,很多应该不应该的东西,反而给自己平添了很多压力,确实是有太多不好的地方,与其那样,还不如去和那两位联系一下,看看他们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也能给我们提供最大的方便。”
这么说着,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大夫人。大夫人虽然不认为她这样的想法能够解决问题,却也没有办法质疑她所说的这些,一时间就那么沉默了下来,顿了顿之后,就那么说道:“凝儿,就算你说的这些全都在理,你做的那些假设,也全部都成立,但是县老爷毕竟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寻常人。”
“如果说被其他官员所知晓,报到上面的话,遭殃的还是我们家里,而和人家那些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现在已经产生的这些事情解决,而不是去想着旁人要怎么做这些。”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就算别人再怎么说,有更多的质疑,也不会影响到他们分毫,只要他们自己家里人会相信他们就足够了,而我们与他们,确实是有太多的不同之处,更何况,你刚刚进县老爷府里,虽说几位夫人带你都还较为不错,但是若你真的影响了之后的那些可得利益的时候,你觉得还有可能,会只是那么简单的像之前一样那么对待你吗?”
袁凝儿这么听罢,似乎是明白了大夫人现在和自己说这些的用意在哪里,最多不过就是逼着自己,去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只是为了给她自己图个心安而已,但是现在这样的处境,自己说什么,真的有用吗。这么想着,又直接说道:“大夫人,其实这些事情若是我出去解决的话,也确实是可以,但是若是我出门被其他人所知晓,岂不是越发会带来一些其他的问题吗?再者说来,老爷现在对于这件事情,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