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赵括说出这话时,眼中有哀伤闪现,但也只是一瞬间,又立即隐藏起来。“我与一凡兄同样如此。”
赵飞扬朝赵括拱手道。赵括看着赵飞扬,若有所思,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飞扬兄不似那等庸碌之辈,不知为何要入赘苏府?不瞒飞扬兄,我此前也听说苏家大小姐逃婚的传闻,不知真假,但以飞扬兄之见识,远不至入赘苏府为婿!”
赵括知道赵飞扬是苏府赘婿时,真的惊愕了许久。赵飞扬在他心目中,虽不是才华横溢之辈,但与他交流中还是能发现他的见识异于常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都不至于去当一个赘婿!即便是苏府的赘婿,那又如何?赵括不能理解。“唉!”
赵飞扬想到自己在苏府的日子,不由得苦叹一声,“一凡兄可不知,飞扬实在是身不由己。”
压抑了那么久没有人说话,赵飞扬就把赵恪的一些事情告诉了赵括,当然,该说的不会说,但是外面一打听就能知道的也没必要隐瞒。得知赵飞扬的境遇,赵括颇为同情。“原来飞扬兄也有此等身不由己之事!”
赵括一脸感慨,竟有些郁郁之色,赵飞扬见到他如此模样,也不禁大为吃惊,赵括的演技这么好?难道这都能感同身受?一路走一路聊,两人的距离无形之中拉近许多。终于到达目的地,赵飞扬与赵括才一同走下马车。“飞扬兄,你可知今日是何日子?”
赵括问。赵飞扬摇头。“今天可是游湖诗会!才子佳人,画舫游船,皆会在此出现,更有添香阁的诗词大会,据说但凡能成为诗词大会的胜者,还能一亲花魁柳韵眉姑娘的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