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部,将生不花军营驻扎地!“你们再快点!”
“一群狗日的混蛋,别忘了自己都是勇士!”
“勇士就要干脆!”
将生不花一身戎装,把手里的马鞭甩的啪啪作响,“你们再快点!我们的时间不多,都挺清楚了,一个时辰之后,要是你们还不能出发,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快点!”
将生不花是个烧房子的性格,遇事急躁不已,但他同样非常勇猛,匈奴人的将领一般使用的都是弯刀,或是长枪套马一类的兵器。唯有他将生不花,根本不屑于那些烂东西,他认为,既然是男人,就要使用凶猛的武器,所以他选用的就是一根又长又大的铁棍,在铁棍的前段,还接着一个张开大嘴的鬼头!“这是你们谁干的!”
将生不花巡营的过程中,忽然发现自己的兵器,被人随意丢在地上,而且鬼头上的铁齿还断了一根。“谁特么干的!”
这是他最心爱的东西,将生不花顿时发了雷霆之火,周围的兵丁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此刻听他这么一喊,顿时一个个头上冷汗直流,却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你他么的,你说!这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将生不花见自己喊了半天也没人承认,火气更胜从前,直接抓过一个瞧着不是很顺眼的士兵,劈头盖脸上去就是三鞭子。三鞭子,就要了一个人的命……“不禁打!”
“什么混蛋!”
看着地上的尸体,将生不花火气更大,“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用火烤熟了,喂狗!”
“你们说到底是谁干的!”
“我!”
就在将生不花又要行凶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从人群的背后传来。将生不花什么脾气?一听这话,半点都忍耐不住大把推开人群,径直就往后钻,边走还边骂,爹妈祖宗十八代,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士兵们也都很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敢在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承认这件事。真是个笨蛋,昏瓜!就算真是你弄的,你也不能承认啊,刚才那个倒霉蛋的下场难道没看见?一个无关的人都因此付出了性命,你还敢承认?真不知道应该说你英雄,还是狗熊了!所有人几乎都在为那个承认自己行为笨蛋叹息,只是其中也有人在想着看,等下将生不花会有多么残暴的行为,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为之诧异!正当将生不花要来到那声音所在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听一声叱咤,将生不花竟然晕倒了!“单于!”
“单于!”
虽然将生不花残暴,但他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对手下人好的时候,就好到不行,不好的时候,完全把人命当做儿戏。所以他昏倒了,大家还是特别紧张的。好多事并且七手八脚的将他送到应房内,大家几乎都觉得,她是被自己的气给顶着了。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之所以能够驰骋匈奴,依靠的还不就是手中那根铁棍?最心爱的东西被损坏,再加上他原本就气性大的要命,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大家虽然有些担心却没有放在心上,而经过军医的诊断,他也的确什么毛病都没有,守卫放心了,把他一个人放在营房内休息不敢打扰。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营房的门帘被关上的一刻,将生不花就已经消失了……“啊!”
将生不花醒了,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紧接着就想到了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是不是耽误了形成。骂了一句。将生不花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出现的一切却把他给吓呆了。这他么的是什么地方!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张大梁人的面孔,他们或是冷笑,或是摇头,还有一个留着胡子的年轻人,正在冲自己不断的点头。槽!莫非我在做梦?将生不花担心自己真的在做梦,所以向抬起手来给自己两个嘴巴,只是还不等他动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半分也移动不了了。莫非,我这是在大梁的军营!?想到这里,将生不花连自己都绝的可笑,自己醒过来之前可是还在军营中的,别说大梁人没有打到那个位置去,就算是打到了,又能如何?将生部的勇士,可不是其他那些匈奴人能够相提并论的!“将生不花,你在想什么?该不是以为这是梦境吧?”
忽然之间,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就看那留着胡子的年轻人,缓缓走来,低头看着自己,“罗通,解开他的穴道,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被抓了!听到这些话,将生不花脑子里只有这个三个字在闪动,说心里话他真的是一点也不相信,可当另外一个年轻人真的用手触及到身上时,他才醒悟,这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将生不花到底是匈奴猛将,反应也快,心也狠,在罗通触碰他之后的一个瞬间,他就觉得全身上下气力恢复,刹那出手想要留住罗通。很可惜,他想多了。将生不花一个缠手搭在罗通手腕上,还不等他下一招出手,自己的胳膊竟然生生脱臼下来,电光火石间,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感到。“你不要想动手。杀你很简单,只是我不想那么做而已。”
罗通的语气,满是嘲笑,将生不花脱臼的疼痛,让他头上滴下汗来,死死的瞪着路罗通,如果可以,真想把它给吃了!“好了。”
这个时候,方才那留胡子的年轻人再度开口,“将生不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飞扬,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你可能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到这来,不过……这一切没什么好解释,如果我愿意,你现在甚至可以在大梁皇都。”
赵飞扬这话说得虽然有些故作神秘,但既然是面对敌人,装一装高深莫测,又有什么呢?到了此刻为之,将生不花终于明白,自己想要逃遁、杀出都是枉然,深吸口气,他选择接受当下的情况,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赵飞扬,你把我弄到这里的确是好手段,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要杀要剐,你随便来。如果我皱皱眉头,就不是匈奴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