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问他，“银行高管的整合进行的怎么样了？”
“正在进行中，差不多了。”
张文兴原本带了初步的整合名单过来，但他不打算拿出来给沈凌风看了。因为他把姜怡安排在总行人事部继续担任高管，但沈凌风可能有不同想法。沈凌风的第二句话是问他，“你把姜怡安排在哪？”
张文兴深沉地看着他，“沈总，姜怡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沈凌风不打算瞒着张文兴，拿出录音笔递给他，“你听听。”
张文兴一脸疑惑地接过录音笔，听了之后，脸色渐渐转变为震惊。“姜怡怎么干出这种事来？”
“你怎么有这个录音？”
张文兴猜想这个录音应该是徐蓁录下来的，但徐蓁要举报姜怡，不是应该把录音交给AK总行吗，怎么就交给了集团总裁。沈凌风差点就冲口而出徐蓁是他的妻子。他清咳了一声，“你原本打算怎么安排姜怡？”
“总行人事部副总经理。”
张文兴这个安排原本认定沈凌风会同意的。沈凌风冷冷的，“随便找个基层网点让她担任副职吧。”
闻言，张文兴心中一凛。可看沈凌风冷冰冰的脸色，显然是认真的。这个惩罚对于姜怡来说肯定很难接受。姜怡下降到支行当副行长，就是从总行高管被贬到基层当中层管理人员，那真成了全行的大笑话了，大家肯定认为她犯了大错。张文兴知道沈凌风一向严厉，但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念同窗情谊，一点面子也不给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