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的话变得很少,就连看她爱看的电视剧都不提不起兴致,像是在一夜间就失去了活气。预料之中,只是来的更快。深夜,娄枭看了会儿睡着后蜷缩在被子里的简欢,拿着车钥匙出了门。—“难道您老真打算关她一辈子不成?”
卡座对面,郝仁没骨头似的软在沙发里,嘴里嗦着根吸管,懒洋洋的吸杯里的酒。娄枭没喝,手里捏着杯颈,脸比夜色更深沉。掀起眼皮,“有什么不行。”
“啊?咳咳咳咳…”郝仁被酒呛到,挣扎着从沙发里钻出来,“不是吧您,这,这倒反天罡啊。”
对上娄枭凉飕飕的视线,郝仁话锋一转,又往回唠。“是这么回事,小欢欢之前乱跑差点丢了小命,您老不想悲剧重现护着她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不能这样啊。”
杯子碰到娄枭杯口,“二爷,凡事过尤则不及,您戾气太重,会伤到她的。”
这话娄老爷子也说过,只是当时他张狂肆意,完全没放在心上。眼下再听,胸腔多了几分躁郁。“我伤她?我他妈现在就差给她摆个供台供起来了。”
郝仁一看娄枭这样就知道这位爷又有发疯的征兆。干笑两声就脚底抹油,“呵呵,那感情好,回头我去上香,回见回见。”
刚要开溜,脚下就被横了一脚,他踉跄几步,鼻梁差点没撞断。转头哀嚎,“您老可是帅的人神共愤不在乎脸了,我可还要靠着我这张脸给我们老郝家娶媳妇呢!”
认命的坐回去,不敢再提简欢触霉头,转而道,“对了,我听说,薄家忽然反水跟你示好?”
贱嗖嗖的语气,“您老是不是使美男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