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简欢跟韩纵说自己要去看看周霖。韩纵表情僵了僵。简欢看向他为难的脸,“是有困难吗?”
“没,没有,呵呵呵,您先吃早饭,等下我送您过去。”
去医院之前,简欢叫韩纵找了个商场停下,她想替安宁选一份礼物。丁安宁跟周霖都在同一层病房,可以一并送去给她。医院简欢进周霖病房时,他还跟上回没什么两样。无论她说什么,周霖都没有任何反应。得不到答案,简欢的语调也越来越急,“周霖师兄你说说话啊,我爸爸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啊?”
回答她的,只有钟表的滴答声。简欢极度失望,就在她打算离开时,周霖忽然看了眼天花板,复又垂下了眼。这是,什么暗示吗?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样,想到主治医生那句,‘经过治疗,他会对外界的一些声响做出些许反应,但并没有恢复意识’。难道,只是他的身体反应?正当她转身离开时,忽然注意到了天花板上的监控。黑漆漆的探头,像是一记重锤猛然砸下。刹那间,天花板上的方格贴片像是要压下来一般,让原本宽阔的病房像一间囚牢一样窒息。所以这就是娄枭放心她见他们的原因?可笑她居然还以为娄枭是好心给她腾空间,事实上,他是根本没兴趣理会被他圈禁的蝼蚁。不,不对。能让他这么肆无忌惮,肯定还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