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磊赶到看守所,见到了翟义平,追问那四个坠楼女孩是否也是他所为。翟义平却摇了摇头:“那四个女恶魔的事,我是后面才得知的,本来我的确想要惩治她们,但是没等我抽出时间,她们已经坠楼了。或许除了法律,除了我,上天也是真的有眼的吧!”
张磊没有跟翟义平多聊,但翟义平提到的一个情况,却让张磊十分在意。“说不定,在别的学校,也有像我这样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呢?”
回到局里之后,张磊调出了四个女恶魔事发学校的人机变动表,果然发现有一个老师在事发后不久,发生了变动,并且这个老师他还认识——于俊曾。张磊追到学校,再次约见了于俊曾,于俊曾的精神状态比上次见到时好了很多。“于老师,案子破了,不过可能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你们学校招生吧?尤其是你所带的班级,孩子们都恢复过来吧?”
张磊聊家常似的问。“学校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会有影响也是必然。学校也有在积极引导学生们尽快从这个事件走出来,回归正常学习状态。”
于俊曾很从容的回答。“说起来,于老师是怎么看待这次的事的?”
张磊突然问。“我有幸看过一本《除四害论》是我们市教育局局长翟义平写的,里面有提到一句‘四害可能不止于四虫害,只要是四害形式的灾害,都属于四害’。”
于俊曾说,“我觉得姚冰、高强、卓越,就类似于四害。”
张磊淡淡的看着于俊曾,恍惚间,好像在看另一个翟义平。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