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群跟这个乘客聊了很多,不知不觉到了站,两个人还在聊。最后,那个乘客问丁立群:“那你想要反抗这些不公吗?”
丁立群说想,然后那名乘客记下了丁立群的住址。开始丁立群也没留意,直到有一天,他家的门口出现的一个用泡沫箱子,装着的包裹。丁立群拆开了包裹,里面还有一封信。信里面大概描述了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丁立群应该怎么做,以及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惩治法律所制裁不到的罪恶,用一个罪恶去戳破另一个罪恶,让他们获得救赎。张磊看完,问道:“所以你觉得你很正义吗?”
丁立群摇摇头,写道:“起码我不邪恶,杀人的不是我,而我觉得我做的事,很有意义。你们不是因为我的抛尸,查出了一些陈年旧案,以及毒瘤吗?”
面对丁立群的反问,张磊摇了摇头,轻叹道:“那与你的抛尸并无关系,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相信司法呢?”
“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我还能相信司法吗?”
丁立群写道。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张磊情绪有些低落,他很惋惜,刑警那么多年,张磊遇到的案子很多,人也是,事也是,这样的案例,张磊遇到的都很多。每一次,张磊都会感慨,如果自己能早些遇到他们或许能把他们从泥沼中拉出来,或许就能少一份案件。民警查询到了张磊的情绪,上前询问张磊怎么了?张磊只说没事,接着开车返回了警察局。警察局里,白柔正对着名单进行筛查。张磊进办公室白柔变察觉到了张磊的异样,但张磊不愿多说,即刻调整了情绪。询问白柔的筛查进度。“怎么样?进展还顺利吗?”
张磊说道。白柔见张磊不愿多说,只好放弃了询问的想法,随即说道:“跟上回进度差不多,因为特征跟上回并不一样。上回针对的是戒指和女性失踪者,这回是男性,但没有其他特征。并不能依据上回的调查结果作为基础。所以相比之下。这次案件的调查进度更慢,工作量更大。”
张磊点点头,他其实也知道。像这样的案件,依靠查询失踪人口成功突破的案例十分稀少。基本上都要依靠失踪者家属的报案,才能真正确认受害者的身份。“没事,局里已经对外公布了受害者的信息。你只管尽可能的去查询名单,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像这种案子,我们当然更多的是把希望放在受害者家属上。”
张磊向白柔安慰道。白柔也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轻叹了一声,随即继续将注意力放回电脑上。“说起来不知道付超那小子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张磊说道。“估计他那边的进度也很难推进吧。”
白柔说道。“估计也是吧。”
张磊说道。作为这当事人的付超刚到吕和通的家门口,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张磊不以为然,稍微整顿了一下,随即,敲响了吕和通家的门。吕和通缓缓将门打开,见到来人是付超,连忙着急的问道:“付警官是我老婆的案子有消息了吗?”
付超摇了摇头,说道:“案子还在调查今天来主要是想找你了解一下,关于你老婆邵琴音的事。”
“我老婆?我老婆的是不是交代的很清楚了吗?嫌疑人肯定是她的那些朋友。你们警察不去调查,他们反而来调查我,我才是报案人,我才是受害者。”
吕和通说道。“吕先生,你先别激动。我这也是例行公事,我们知道的越多,对案子的进度调查越快越有帮助。”
付超说道。“行,那你问吧!”
吕和通表现的十分不悦,但仍然控制住了情绪,说道。“吕先生,你本人对你妻子了解怎么样?”
“我老婆一直很贤惠的。我经常出差,要忙不在家,都是她在家带孩子。他很老实,本分。虽然偶尔会出去打打牌,跟她的朋友逛逛街。”
吕和通说道:“但是都很会注意时间,会知道下班去接孩子,如果我会有出差回来,他再知道的情况下也会提前回家给我做好饭。我们的夫妻关系一直很恩爱。”
“那您的意思是说,他并没有其他过分的行径吗?”
付超说道。“过分的行经,你指什么?”
吕和通疑惑的说道。“比如说出轨的行径。”
付超说道。“你们这些警察什么意思?案子不去破,还来污蔑我老婆,管我家事。我们交的税都白交了吗?你们都是白领工资的吗?”
吕和通当时就气急了起来。“吕先生,你先别激动,我只是做个假设,假设。因为我们调查到您老婆的失踪,可能与一个组织有关,而这些组织可能是因为你老婆曾经犯过,或者是当时正在进行一些道德上不能允许的事情。所以我们才会由此推测。并不是针对你老婆的污蔑。”
付超说道。付超说完之后,吕和通反而表现的平稳了下来。这更加加深了付超的猜测。“您是不是有一些猜测或者是知道些什么?”
付超闻道。“本来这些都是家事,我不想提的。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吕和通叹了口气,说道:“她的确有对不起过我。但是我也理解她,毕竟我常年在外。似乎这种事也很正常,况且我自己在外面也。也有过一些。不恰当的行经。”
付超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吕和通的阐述。吕和通是一个商人,所以经常会出差。也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社交,社交复杂起来,认识的人和事多了。吕和通也就从最开始的一个单纯的上进青年。变得浑浊了起来。一开始或许只是她酒桌上谈生意的朋友对他的一些安排,但慢慢的,出轨似乎就成了一个希松平常的事情。甚至是成了他那个圈子的一种畸形的文化。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那样的事情,或许是为了解压,或许是为了发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