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你错了。”
尔尔格外冷静,“关贺师兄带的特警队是为了保护宴辞暮的安危成立的,只要他有危险,不需要提前打报告,就能马上出动。”
“他遇到危险了吗?”
“你都打算要他的命了,还不算危险吗?把要发生的危险提前说出来,也不算是违规。”
江南乾听后就笑了,“你们都很有本事。”
“你还要用这种手段吗?”
“你觉得我会怕?”
“不,你当然不会怕。”
尔尔说着,没有继续往门口去,而是走了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你现在说说,你要玩什么游戏?”
江南乾饶有深意地看着她,“怎么现在又有兴趣了?”
“就是想听听而已,看看你还要使出什么手段。”
“你总是怀疑我的用心,我真的很失望。”
尔尔懒得回应他这句话,直勾勾地盯着他。几秒钟后,江南乾笑了声,算是妥协。“好,”他说,“作为哥哥,看到你这么喜欢一个外人,我当然要确定他到底有多喜欢你。”
“所以呢?”
“就看他愿不愿意为你放弃生命吧。”
尔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想做什么?”
“如果他不靠任何人,只自己一个人闯进来的话,我之前说的话就作数,让你离开,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用这种方式强迫你回家。”
“江南乾,你真过分!”
尔尔后悔了。她就不该浪费这点时间听听他究竟要做什么。“我跟宴辞暮之间的感情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测试,更不需要你来帮我测试,我们能为对方付出什么,牺牲什么,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以后在一起的日子里会更加清晰深刻,这种试探永远是最低级的!”
江南乾口口声声,“我都是为你好。”
“我从来就不需要,”尔尔冷声道,“何况到底是不是为我好,你心知肚明!”
她说完,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转身便走。“你决定好了?”
江南乾带着冷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但尔尔却没有再回头,径直出了门。江南乾看着她的身影,那么坚定和决绝。却是为了别人。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几句说话声。“姜小姐,没有江先生的吩咐,你不能出去。”
“我偏要走,如果想动手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我奉陪到底。”
“既然这样,姜小姐就别怪我们不会手下留情。”
尔尔只是冷嗤一声。说的好像他们什么时候手下留情过似的。然后便是打斗的声音。江南乾坐在轮椅上,并没有出去看,反而还招手让随身伺候的助手过来帮他倒了杯酒,杯里加满了冰块,衬得玻璃杯漂亮极了。他端着酒杯,杯身冰凉的温度让他此刻感觉无比的冷静。门外的打斗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她的闷哼声。她本来就受伤,没有休养好,面对那两个人不要命的打发,很难招架得住。但她为了回到宴辞暮的身边去,愿意受这些苦痛。那就看看另一个人也舍不舍得为了她这么不顾一切。宴辞暮和沈彻带着家里的保镖都出动了。还联系了关贺。关贺那边自有办法出动整个特警队。就算报告不准,他也可以私人过来。顺便把这件事告诉了纪儒,因为尔尔住院,他们师兄弟约了这两天有空就要一起过来的。结果出了这样的事。江南乾这样带走的行为把他们都惹恼了。一行人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江南乾在半山腰的别墅。汇合之后,没有多余的话,打算硬闯。但是在意料之中,江南乾不可能在这儿还什么都没准备。他们进入了大门,但也仅此而已。大约有十八个穿着西装的保镖模样的人从两旁的灌木丛里冒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沈彻说:“监控录像中显示,就是这些人带走了尔尔。”
这是一句非常拉仇恨的话。看过监控录像的都知道他们下手有多狠。不仅对待尔尔没有手下留情,徐蒙直接被他们打掉了半条命,林姗在知道他们已经在招人以后,也晕过去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尔尔的情况怎么样。“谁是宴辞暮?”
宴辞暮被点了名,眉头微皱。沈彻想要阻止他上前,却被他抬手示意稍安勿躁。他上前一步,“我是。”
那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江先生说了,有一个方法能让他放了姜小姐,只要你愿意照做。”
“说。”
宴辞暮沉声,没有迟疑。“不让任何人插手,你自己一个人突破我们的防守,找到她就可以。”
“这简直就是荒谬!”
沈彻顿时怒道,“不妨请江少总出来见一面,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他可以换取到对他更有益的东西。”
“江先生说了,只有这个要求,宴总都能公开和整个海城作对,他堂堂海城江家的继承人,也不怕你们的手段。”
“我们不可能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
“我答应。”
沈彻话音刚落,宴辞暮已经毫不犹豫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