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她醒的时候,宴辞暮还没醒,一米八几的个子躺在一张一米五长的沙发上,束手束脚的,长腿只能搭在地上。房间里开着暖气,他身上只盖了一床薄毯,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额头上,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骨节分明,格外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