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捡到你了,不过这次比上次强点,没哭鼻子。”
时易笑着调侃。童桑是强忍着眼泪。她觉得不值得,哭了更可笑。“人一开始都这样,但习惯了,也就没有眼泪了。”
“比如你,变成了一只无泪的鳄鱼?”
童桑讥讽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对你而言重要的人了吧,毕竟你连妻子都可以害。”
她脱口而出,说完有些后悔,怕激恼时易。但他看着似乎毫不在意,反而舒心一笑,纠正她道:“是亡妻。”
“她今天刚过世。”
“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不如我请你吃一顿庆祝?”
他愉快地问。笑容冷血入骨。童桑暗想,她亡妻的父亲,那个神秘失踪的富豪,应该也是早就遭遇噩运。他看似温柔无害,实则是个病态的疯子,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条人命。想到这,童桑不禁打了个寒噤,急于逃离。但她刚要起身,时易便叫住她。“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