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行了行了，别说那个字，”已经胖成两个大的燕子又是无奈又是笑。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她孩子都三个了，在家专职照顾老人小孩儿，人也跟着发福，好几年不见的人一下都认不出来她。“哈哈哈哈，”张放放声笑，问燕子怎么过来了。“这不是知道红旗弄了这么大的市场，我也想折腾着玩玩呗，”燕子说。“你家刘小旺那么大个老板，挣的钱还不够你花的呀？”
“我这不是闲着也没事吗，”燕子挽住李红旗的胳膊，冲着张放挑眉，“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给我弄几间好铺面，你们也真是的，搞这么大动静竟然不跟我们说。红旗更过分，跟陈总领证结婚了也不透口风。”
在二楼给燕子挤出来两间铺面，老同学见面本想多说会儿说，但李红旗跟张放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算了，算了，咱们改天在约，别因为我耽误正事。”
“总得去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铺面都租了，还怕我不来呀？”
燕子也不让送，自己走了。一边走，李红旗一边问：“怎么没见老牛？”
张放左右看看：“刚才还见他在这儿来着，有要紧事我就叫人去找找他。”
“没事，有份文件要寄出去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李红旗正说着呢，看见老牛了。带着他回工厂，李红旗蹲在地上用钥匙打开保险箱，边说，“在首都的老宋你还记得吧？”
“记得，”老牛说，“还是给他寄东西？”
“嗯，这次的比较要紧，你跑一趟，”李红旗在保险柜的最上面翻了翻，没找到自己要的那份，半截身子探进去。里面的文件全被她扒在地上。“怎么了？”
正拨弄盆景的老牛扭过身问。